“你说,我要是把你的脑袋揪断的话,你能活多久?”
“砰!”
“嗡……”
只感觉脑袋被什么东西重创了一下,耳朵马上响起了嗡鸣声,整颗脑袋好似西瓜一样,马上就要爆炸了,我保持着那个猎奇的姿势,倒在了地上,胳膊上的一丢丢泥浆脱落了。
很闷,很痛,我确定我的鼻子正在流血。
但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眼睛几乎是睁不开的。
刚开始我以为是我的眼睛坏掉了,后来我才发觉,是阳光太大了。
我如同躺在太阳的正下方,肉都快要被蒸熟了,大概最近喝了太多的新鲜果汁,我闻着自己有股子甜咸的味道。
还挺可口。
一颗小脑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遮住了大半的阳光,我微微眯缝起了眼睛,看到了一袭熟悉的白色蓝边长袍。
他背着手,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冷冷地看着我,说道:“没用,连山都上不来。”
那么我在哪里?他又为什么在这里?泥土里的东西是什么?不下雨了?我脱离危险了?
我往周围找了找,发觉一片荒凉。
地是裂纹的,树是没有的,更不用说别的什么了。
“你肯定在为我的帅气出场尖叫,不过感谢的话就算了,毕竟我是来接收玩具的。”李凌白,李家的毛头小孩子对着我咧着嘴巴笑了笑,露出了缺着大门牙的小牙齿。
毕竟乳臭未干。
我抬手抹了抹流着的鼻血,发觉身上的泥浆都变成了碎片,我已经脱离了泥浆的束缚,不再是一个石膏像了。
而周围那几具,明显还是。
“怎么……回事……”我开口问道。
李凌白背着手,冷冷地看着我,烦躁不堪的说道:“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想问问你呢!”
他说着就要发火,被身旁的那个男人拦了下来。
男人长得柔柔弱弱的,脸色比较苍白,身上穿着的白色袍子,更彰显着他的无力感,他的行为很是孱弱,怎么看都像个姑娘,走路都费劲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出来,总感觉他应该在床上好好的躺着,被人服侍着,像个多病的大少奶奶。
“你们没来之前,这里不是这样的。就是这两天,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气候时好时坏,热的时候高达五十多度,冷的时候零下三四十度,不然就是大暴雨和冰雹,不然就是恶劣的阳光,普通人活不下去,灵力稍欠一点的人都不行。灵兽和精怪们争相往山上跑,山下变成了荒芜之地。要问怎么回事,我们真的很想问问你们,是做了什么。”
阴柔的男人开口说话了,我眯缝着眼睛望向了他,总觉得他长得似曾相识,却又说不准到底是谁,他的五官一点血气都没有,浑身苍白,虽然阴柔,声音和正常男人无异,所以看起来更加的诡异。
“不用和她多说太多!把这些人全部都搬运回去,趁着那几个老头子还没发现,赶紧地把这些事情解决了,不然他们又开始唠叨了,我听着就烦!当初给你们钥匙,本想要让你们到达山顶的,没想到你们倒好,直接把山给翻了个个儿,幼稚!”
李凌白非常气愤的在旁边大喊大叫,被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说幼稚,我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