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至初撇撇嘴,抓住她的双手,一下反到头顶上,低下头,从她的脖子直闻到小腹,苏莫挣扎着,却终因气力弱小,不是对手,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梁至初抬起头,一把将她推下床,冷笑一声:“****。”
苏莫冷不丁被推下床,头磕到床头桌上,一阵巨痛,眼前发着黑。
梁至初看都不看她一眼,对着梳妆台的镜子整了整领带,摸顺头发,走出卧室。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汽车发动声。
苏莫半跪在地上,半天方缓过气来,手扶着床,站起身,擦干脸上的泪,露出一脸悲愤的神色,拿起桌上的相机狠狠的摔到地上,相机外壳摔的四分五裂。床那边卧着的蟒蛇闻到声响,“豁”的抬起头。
苏莫见状,一惊,忙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再动。
蟒蛇慢慢将头缩回到身子里。
苏莫慢慢的从床上抓过睡衣,挡在胸前,贴着墙,慢慢的蹭出门去。
客厅的放映机还在不停的放着刚才她在床上的窘状。
苏莫抄起手边的一个花瓶,向墙上的投影掷去,花瓶破碎处的影子晃了晃,又清晰的印出来。
苏莫抽泣着滑到在地上。
半晌,又发疯一样冲向那部放映机,将放映机摔到地上。墙上的印像消失了。不过苏莫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就算她摔一百个放映机一千个相机,也无济于事。
苏莫缓缓的走去浴室,洗澡更衣,恢复了镇定的脸色。
生活总是要继续,就算想死,也不能死,她还有爱她的爸爸妈妈,为了他们,她也要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