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以后的第二天，苏慕就收到小丑炫耀的消息，说他托苏慕的福，终于有机会能够换皮肤了。
具体的机制似乎和综合评分有关，苏慕不怎么关心，就没有细问。
不过惦记了好久的小丑倒是兴致冲冲，还信心十足地说这次一定要抽个好的，让她大吃一惊。
然后……
他成功了。
苏慕确实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会是这么大一个惊。
“你这个是……学步车吧？”
蹲下身比了比身高上似乎还矮了那么几厘米的小丑，苏慕严谨的推了推那个包裹住他的粉色小车，玩具铃铛在摇晃中发出抗议的响声。
“住手！”挥舞着小短手驱赶着能触范围外的苏慕，小丑气的火冒三丈，简直恨不得能瞬间变身恶龙，把整个剧场都一把火烧个干净。
苏慕装作听不到当事人的抗拒，一脸考究的打量着他。
“其实平心而论，你这个皮肤，确实比原来那个要好多了。”
她打量了一下配色更加精致的小脸。
“至少妆容上更加的精致了。”
只不过小丑妆这种妆容，太精致了，从视觉效果上讲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也猜到这不是什么好话，小丑冷笑一声，并不领情。
跟苏慕也共事这么久了，不客气的说，这女人一张嘴，他都能知道她欠的哪顿揍，自然不会被难得的两句人话给收买。
“你是只有小丑系列可以选择了吗？剧场皮肤库这么贫瘠？”拽了一下他彩色的小帽子，苏慕好奇道。
“小丑怎么了？小丑吃你家大米了？”
护住自己的帽子，小丑怒视道：“你知道什么？你觉得这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丑皮肤吗？我告诉你，你错了！皮肤不仅稀有，还非常强力的皮肤，你拿大把的积分出去都没人肯跟你换！”
他拍了拍自己粉红色的学步车。
“看到了吗？自带装备！还附带一个治愈能力，我抽到它，你等着以后训练的时候享福吧！”
苏慕没忍住，嘴角微微上扬。
“什么福？眼福吗？”
翻着白眼，小丑拖着学步车离开，有种再也不想和这个女人搭话的冲动。
“你学步车用的很好啊，这也是皮肤自带的天赋吗？”
跟在后面，苏慕像是发现了什么让人惊奇的事情一般感叹道。
推着学步车，小丑破罐子破摔：“腿短的都用的好，这是你羡慕不来的本能。”
又压了压笑意，苏慕用一副正经表情问道：“这个不能取下来吗？”
她试着推了推里面的小丑，明确他和学步车不是相连的。
“能，但是取下来我的移动速度就会变得很慢。”被戳到伤心事，小丑脸色一黑，“而且还站不稳，只能像是婴儿一样，爬着行动。”
看了眼比起以前，现在更像是婴儿小丑的小丑，苏慕了然的点了点头。
以这个体型，可能真的不大好走。
不过就算是现在这个速度……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苏慕在心底对比了一下这辆道具车和普通学步车之间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