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正以后，都有什么好处？”
“你个财迷！”
小丑眼睛一瞪，刚酝酿好的情绪瞬间就荡然无存。
被这么一打断，他也续不上自己的感慨了，憋了几秒钟没憋出情绪来，就果断放弃煽情，开始给苏慕讲解转正以后的各项福利。
“首先，第一条，就是我一直跟你说的，休息室的变动。在你转正的同时，我这边的权限也同步解锁了，大概明天吧，就能彻底装好了。”
这点是早就知道的，没什么惊喜。苏慕点点头，便示意他继续往下讲。
“其次是剧场的开放，正式参演者有部分权限，能够离开休息室，去剧场的锻炼室、大食堂、按摩室、交易会所、教学室、图书馆……这些地方进行游览，也算是被允许对剧场进行更近一步的探索了，你可以抓住机会，四处转转。”
这个听起来还不错。
苏慕感兴趣的点点头，心里着重在“大食堂”上面画了个圈。
看着她兴冲冲的表情，小丑不知为何，心里一阵不安，立马补充道：“这里我注明一点，剧场里虽然不限制使用能力，但是是禁止发生冲突的，这是铁律，一旦触犯，后果不堪设想。你心里有点数，别被人坑了。”
苏慕挑了挑眉。
“如果动手了会怎么样？”
“会有惩罚剧目。”小丑严肃的看着她，“所谓惩罚剧目，就是超出你参演者等级一级的剧目。我举个例子，你现在是白级，那惩罚剧目就会是绿级，难度远超你所能应对的范围，一旦无法通过，结局就是一个死字！”
这套路……似乎有点熟悉啊。
有过先例的苏慕表情怪异的问道：“像是《人偶之家》？”
“不一样。”小丑摇了摇头，否认道，“就算是《人偶之家》也只是晋级场的剧目而已，光论评级，其实还是在新人场的范围之内。但是越级剧目不一样，那是真正越过了一个大等级的剧目，两者间有本质上的差距。”
“这么跟你说吧，自从这个惩罚设立开始，总共有十八人触犯，无一不是当时风头正盛的天才人物，去接受惩罚之前，也都做了极丰富的准备，都自信满满。然而最后，这十八个人，却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来的。”
苏慕沉吟片刻，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
小丑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起来。
“没什么。”
摇了摇头，苏慕一脸真诚道，“你放心，我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
你不是吗？
小丑怀疑的看着她。
他可不敢忘这女人刚进剧场的时候干了什么，那嚣张到无所畏惧的小模样，简直恨不得把天都捅个窟窿去，走路都带风，一身谁挡干谁的气质。
关键是结果还真让她干成了。
捞了大笔的好处，直接把整个新人期的底蕴都给堆积起来了不说，还啪啪打了剧场的脸。
没看见那位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吗？
这么一想，小丑诡异的又有些放心了。
其实某种程度上讲，《人偶之家》对于苏慕来说，就已经算是一场惩罚剧目了。
虽然等级上没有差出一整级来，但毕竟那时候的苏慕只是个第一次进入剧场的纯新人，硬要划分的话……也可以勉强算是个零级。
零到一，差的不也是个一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