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此时士卒来报李傕,“禀主公,门外有樊稠将军差人求见!”
李傕和郭汜两人是正喝着呢,结果就听士卒禀报这个,李傕一听,便说道:“让他进来吧!”
“诺!”
而郭汜他则依旧是在那边吃边喝,好像和他都没什么关系。本来吗,至于谁来,反正不是马超带兵来了就行,至于其他人,那对他来说还真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哪怕就是关东诸侯这时候带兵来了,那也都无所谓。
因为俗话说得好,“天塌了不还有高个儿的顶着”吗,樊稠他也不是吃草料的,所以有他在,绝对能抵挡住一时。然后自己和李傕两人自然就会再派大军过去救援了不是,所以还有何担心的啊。所谓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啊,还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在郭汜的想法中,就是如此。
而如今的郭汜他倒也真是“任凭风浪起,是稳坐钓/鱼/台”了。不过他还能如此多久,这个谁知道呢,确实是很难说啊。
不一会儿,樊稠的心腹士卒便来见李傕和郭汜,他进来后,忙对两人说道:“小的梁多见过二位将军!”
一听这士卒的名儿,李傕倒是还算好些,不过那边儿的郭汜却是忍不住笑了。
他说道:“梁多是吧,好,梁多,粮多,粮草多多,这个名儿我喜欢!你说如今这关中是正值大旱,要是咱们真是粮多那可就好了啊!”
梁多心说,你们有粮草也不会分给百姓的,你们都不如人家凉州牧马超。别管人家到底是为了什么,至少人家是拿出实实在在的屯粮出来给了饥民。而你们却只能在这儿用嘴说说而已,一点儿行动都没有。李傕和郭汜两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被个小卒给鄙视了。
不过虽然心中如此想法,但是梁多却依旧是一笑,说道:“二位将军是有所不知,小的从小家中就穷得叮当响,而且家中人还多,所以总是有一顿没一顿的。到老爹有小的时候,那就更穷了,所以就给小的起名叫梁多,自然就是希望家中粮食多多,都能吃上饱饭!”
郭汜他是继续肆无忌惮地笑着,而李傕此时则说道:“梁多,咱们不是听你说家中事儿的。樊稠让你来做什么了,直接说就是了,不必拐弯抹角的!”
此时郭汜他也想起来了,心说这小子不是樊稠那厮派来的吗,对了,还有正事儿没说呢,光是顾着笑了啊。
“对啊,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别再那儿扯别的!”
梁多一听,赶紧对两人说道:“诺!是这样儿的,我家主公请小的前来,是特来告知二位将军一件大事,那就是关东诸侯此时居然对司隶有所异动!”
李傕闻言,他眉头一皱,随即便问道:“果有此事?”
梁多一听,是不住地点头,“小的哪敢妄言,正是如此啊!所以我家主公是特命小的前来长安,禀告二位将军,如今关东诸侯有所异动,所以主公怕一人镇守不住关隘,这不特差小的前来长安搬救兵!”
李傕此时是看了眼郭汜,而正好郭汜这时候也看着他,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疑惑。不得不疑惑啊,别说李傕了,就连郭汜那厮都知道,如今关东诸侯,还有哪个有那个精力来对付自己等人来啊。
关东诸侯,有势力有实力,而且能被自己等人放在眼里的无非就那么几个。最东北边的幽州霸主公孙瓒公孙伯珪,实力确实是不弱,但是其人也不过是刚刚拿下幽州,如今连袁绍袁本初这个大敌他都没对付得了,怎么可能还跑到司隶来?再说从幽州到司隶,那只能是从并州或者冀州来,可那两个州可还不是他公孙伯珪的地盘啊。
至于袁本初,那也是不可能。虽然其人势力不小没错,但是李傕和郭汜两人也都知道,其人如今大敌还是在他北方的公孙伯珪,所以公孙不灭,他袁本初绝对不会对司隶有什么觊觎什么想法的。
那么兖州的曹**,那更是不可能,如今他和吕布两人正是打得激烈。尤其自己等人还给了吕奉先个兖州牧,让他来当,所以曹孟德不和他死战才怪,他们就算是短时曰内分出了胜负,可一时半会儿却也绝对不会对司隶有何想法的。
因为司隶对吕布来说,吕布败了绝对不可能再走回头路,他也知道回头草是吃不下去了。至于曹**,他要是胜利,暂时更是不可能来司隶,因为他暂时已经没那个实力再进兵司隶了。但是他兖州军休整完之后,那却是不好说了。不过想来还是应该先夺取徐州,之后可能才能再轮到司隶吧。
至于那个新任的徐州牧刘备,那依旧是不可能,不说徐州如今一摊子事儿等着他刘玄德去处理吧。就说他要来司隶,那么就必须得经过还在战乱的兖州,或者从豫州而来,可这怎么可能,刘玄德他没事儿闲的能做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