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叶小软挺腐女的。
“行了,秦安岛是见到郑秋秋与江一右的好事自己发骚,别扯在我身上,赶紧谈正事,老娘困得慌。”
宁萌突然霸气侧露,那水眸冷冷的将几人扫了一遍,看的几人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叶小软赶紧正危襟坐,一脸严肃,“我先发表感言,经过这进三天的观察,我认为杀人凶手是江一右,因为他有精神分裂症。”
“白痴,”秦安屿冷飕飕飘出两个字,看了眼叶小软,淡淡道,“江一右不是,一左一直跟着他,不可能。”
“对,我到觉得可能是韩子风或者伍雪裴卿,那个郑秋秋不够看,没胆子杀人,也早就给江一右看过他的牌,只是平民,不过我好奇的是预言师和女巫是谁。”江一左点点头,字字据理,江一右不肯把牌给他看,但是他好歹与他是亲兄弟,相处了二十几年他的脾性一举一动,他清楚得很。
“实不相瞒,”宁萌神秘一笑,掏出口袋里的纸牌晃了晃,“我就是预言师,并且,我问过了,伍雪不是狼人。”
“那······”秦安岛眸子一声,若有所思看向窗外,那里,刚才明明有人影闪过,不过这人真是大胆,如此大的风雨也敢爬墙,“我想我知道狼人是谁了,今夜不会死人,你们安心去睡。”
秦安岛说的神神秘秘,之前有人在窗户外看着她们,宁萌其实早有察觉,那人目露凶光,且一直盯着她看,故此她肯定接下来的目标是她,不过秦安岛话一出,她却没来由的安心了许多,他说的十分自信,好似有十足把握她不会被杀,那这不就代表着,秦安岛所持的牌正是女巫,可杀人亦可救人。
憋屈了三天,明日总算可以揭晓一切回家睡个好觉,她决定了,这一周哪怕出了天大的案子她也不接,坚决不接,好好出去旅游一番,顺便去看看安若夕,好久没见她怪想念的。天刚亮,宁萌与叶小软便兴致勃勃起来收拾东西,顺便还抓了几样看起来挺古老的小东西塞进包里,直到背包被塞得鼓鼓的,这才心满意足哼着小曲儿下了楼。
天还早,其余人都没有起来,室内光线昏暗,灰压压的令人感觉很是不舒服,打开窗帘推开窗户深吸了几口气,烦闷的感觉总算少了些。经过一夜洗礼,整座城堡都弥漫在泥土芬芳中,丝丝凉风透骨,吹得脸颊凉凉的,鼻尖都有些泛红了。
宁萌在这窗前站了许久,直到叶小软端来一杯热牛奶,这才吸吸鼻子离了开,却没注意到,那隐匿在窗户对面大树后的身影。
“呦,怎么你还没被杀啊?”
尖锐刻薄的女声传来,宁萌水眸一冽,随即想起什么,咧嘴笑了笑,“呦,这不是郑大明星吗,这两日有男人滋润,瞧这丰胸肥臂香肠嘴的,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
宁萌说的阴阳怪气。目光猥琐的在郑秋秋身上游移,抬手摸了摸下巴,眨眨眼好奇道,“是不是江一右太猛烈,瞧你都有些罗圈腿了!”
她说的一脸无辜,那表情就像好奇宝宝一样,正巧被下楼的秦安岛瞧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连那一贯面无表情的秦安屿也忍俊不禁勾起唇角。
“哼,宁萌你少得意,最好祈求你不是狼人,不然我一定找人将你轮jian后杀。”
郑秋秋话刚出,就感觉背脊一阵发凉,回头一看,秦安岛已不知何时现在她身后,冷冷看着她,那双魅惑的桃花眼充满嗜血无情,令她心头一阵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