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到现在也没有金手指,一直靠技术活着。
“大夫,是个明白人”州牧夫人微微一笑,收回玉手,一派端庄贤淑的样子“说实话,妾身这怀孕是假的”
田曼听的头皮发麻。
“大夫”州牧夫人顿了顿,打起了感情牌:“咱们女子,富贵或者贫苦,不都是要依附于男子么。。”
田曼心里厌恶,好感度降至冰点,思想的默化从来最为致命。
一言毕,州牧夫人瞧着田曼,此人脸上没人任何表情。
“大夫”
“在的,夫人”田曼这一叫心里一股违和感,上一个被她这么叫的人已经凉了。
“大夫对妾身的话可有什么高见的?但讲无妨。”
“没有,夫人说的是”田曼知道,对方打心眼里承认这套思想,多说无益,说多了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
州牧夫人加深了笑容,那笑容明媚动人,田曼如坠冰窖。
“巧儿”州牧夫人一叫,丫鬟端来一个盘,揭开丝布,好几锭银子,“这些请大夫购置些胭脂水粉”
田曼心想,又送东西。
“大夫可是嫌少?”
“没有,承蒙夫人抬举,有事尽管直说”
州牧夫人巧笑嫣然:“大夫真的个直爽的人儿,反倒是妾身落了俗套”
“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