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也没关系。。。”花娘见她摇头也不恼,张口正要说话,瞥见一边坐着的谢京江,后半句话一骨碌咽了下去。
“自己人。”田曼观察了两人一下。谢京江就盖了一朵花,花娘这样子看起来不认识他。
犹豫了一下,花娘看了眼隔壁房间的位置,小声传话,
“公子早就安排好了,事成之后,邓公子只需把桃锦带出楼去,自有马车来接她。”
“好。”田曼一口答应,浅笑着拿起笔,“你等等,顺便帮我把卷交了。”
“邓公子这运笔真是玄妙。”花娘步子轻巧的走近一步,低头看着桌上,
“啊?这。。。”
收回笔锋,田曼搁下毛笔看了她一眼,解释道,“别想歪了,你不是说我白卷也教的么。去吧,给公主润润眼。”说着便卷起画卷递到花娘面前。
“。。。是。”花娘接过画卷,复杂眼神的深深看了他一眼,怀揣着更多的不解疑问,心事重重地走出屋子。
谢京江看的虽是倒画,也认出画上人是谁,沉声愠怒,“你当真胡闹。”
“那有,她嫁人后那还看到的如此养眼的美人。”田曼立即笑出了声,眉眼弯弯地解释怎么都不像个样子。
“画上就是你说的那个堂主吧。”谢京江一挑眉,
“想好了要跟我说说他么?最近我在找他呢。多知道一些,容易找些。”田曼笑够后,看着谢京江眼里一片清明。
“你找他何事?”
“还能为什么,钱啊。”田曼看他又转过脸,顿感苦脑。手搁在桌上,看着他的侧脸问,
“他背后的势力是那个西戎部落?”
“你要嫌死的早只管跟他扯上联系。”谢京江眼里全是警告,低声呵斥后心虚的看了田曼两眼,便不再管。
“好啊,我去。”田曼也不生气,撑起身子径直走了出去。
这种热闹的场面,堂主也该来凑热闹的吧。不想放弃沟通贸易,非要打仗的话,最后也该再试试。
“坐下。”谢京江嘴唇动了一下,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闭眼出了口气,“我跟你说了,你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好啊。”田曼乖巧的坐下。
知道的多一点,谈生意也少亏一点。
“这。。。”都尉拿着画皱着两条眉毛,越锁越紧。
“都尉大人,这是邓公子给姑娘的。”花娘半路便被拦下,带到了都尉这边。李缺怒而不发的坐在一边。
乔装成仆人的侍卫又抱来一沓诗文,都尉桌前已有三、四寸高的白纸,李缺脸色越发难看,万万想不到这人竟然如此不要脸。
为了能稳妥的把公子拿到手,堂堂一个都尉派手把诗文都截到这里来,到公子手上的诗文也只有他的那一张而已。
一张,妥妥的抢人呐!
看着屋里的侍卫们,李缺握紧双拳。现在翠莺楼可能已经被都尉的人围了,这无耻之徒!
“这画是好画,怎么画一男子,还不是他本人。”都尉一下把画拍到桌子上,看向李缺,笑问道,
“李公子可认识画上的人?”
“松字一号房。”李缺闻言阴险的回答,眯缝的眼里让人看不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