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田曼眨了眨眼:这里女人地位太低了,想拉她们一把还要担心被拖下水。
舍弃她们的话,这辈子想出头只有两条路:一个则彻底当个男的;二则去西戎国,告别定居生活,终日与牛羊为伍。
“彩云,你留在府里,我出去一会儿。”
“赵府要是再来人怎么办?”
“只有赵大人能把人接走,其他人免谈。”想起张小云有是一阵头疼。怎么就能这么干脆在别人家上吊。
“田大夫,你要去那里?”田容刚到门口,抬眼望着田曼。
“风吟馆,”田曼撑开伞,肩上抵着伞棍,对田容摆摆手,“你赶紧回去吧。”
“。。。”田容歪着脑袋看着渐渐走远的田曼背影,“茶馆里好多赵家的兵呢。”
“这些不需要跟田大夫说,咋们府又跟这事没关系。”彩云面上浮起一抹笑,差退随从,蹲身问,“香囊交给那人没有?”
“田大夫说,小孩子离男人堆越远越好。我没敢去,叫一个叔叔帮忙送的。”田容张着大眼睛看彩云。
彩云脸上的表情根本不需要这样注意,瞬间严肃无比,“叫你亲手送,你怎么不听呢。你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危险?”
“彩云姐姐,你这样好凶啊。”田容瘪着嘴,眼里瞬间冒出了泪。
“哭什么哭,回去!”彩云皱着眉头起身,转身吩咐道,
“今天府里来人一律不接见。”
“是,管家。”府门一关,彩云疾步走出街去往南边。
风吟馆。
“小江师傅,午安。”田曼提着两把竹剑,笑嘻嘻的站在竹丛边打招呼。象牙白的练功服上衣配着茜色褶裙。
“不必勉强过来。”谢京江半睁开眼,看了一下便闭上养神。
“我知道,过来跟师傅谈谈心。”田曼信步走进凉亭,收了伞拿出扇子,“师傅身为大祭司的后人,以后怎么打算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谢京江不悦地皱眉道。睁开眼见着田曼翘着二郎腿坐对面石凳上,随手倒了一杯水,
“坐好。”
“奥。”田曼赶紧坐正,“这样的,问一下你的态度。毕竟咋们理论上都背负着一样的命运。就是,你打算逃走么?”
“你要逃便逃,我怎会跟你一样。”
“我逃了你会怎样?”
“杀人灭口。”谢京江淡然的道,仿佛这话再寻常不过。
“易容术学全了,没人能认得出你。你这气质,当个世外高人完全没问题。”田曼以料到这样的回答,干笑了一下,“说这话何必呢。”
“我要去赤龙国天启城,找彻底消除这个印记的办法,易容术能让我这一路上少些麻烦。”谢京江话语平静无比。
“左巍明天就回城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这是个麻烦。”
“你要朱雀令为的就是这个麻烦吧。”田曼拿出令牌往桌上一放,“给你咯。”
“条件是什么?”
“一支只看令牌的队伍。”
“你有什么打算最好跟我说,这里的情况你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