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夫,州牧在你府上,你现在出去有所不妥。”
“樊护卫,州牧还在睡,我府上出了点事情。”田曼转身看到樊寿跟了出来,面上也没什么好颜色。
“何事如此紧急?”
“管家几天没回来了,可能出事了,我去找找。”樊寿没说话,田曼抱拳接着说,
“劳烦樊护卫好好照顾州牧、州牧夫人。我失陪一会儿。”
“你不是去遛狗么?找彩云我也去,正好消消食。”回来还可以接着吃。谢沁捂着脸颊,脸上表情幸福的不得了。
对着田曼的,简直冰火两重天。
“我府中之事我自己处理就好,现外面比较混乱,夫人在州牧身边较好。”田曼笑了下,很快脱身走人。
要是彩云的死,跟袁领队有关系,你们夫妻也未免欺人太甚。
“州牧在你家欸,你出来做甚?”骆山冲别扭的看着她,半个晚上的灯火通明,他帮着找人也没怎么睡。
“磨磨唧唧的,马借给我又不会给你弄丢了。”田曼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雪花马,摊手找骆山冲拿大狗的绳子。
“要是有损坏,你得把它买下来,现在马有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
“贵到没有地方买。”田曼对着他一笑。
心里实在不能堆骆家放心,虽然有意拉拢,但是他们到底是向着左巍的,要是这点关系摘不清楚,不动反而能保命。
要是真有意好好谈恋爱那也轻松点,但是傍着别人的男人算怎么回事。
左巍一直保持着跟谢沁的夫妻之名,又在古代,门当户对,金童玉女一对。看着就很美好,何必拆散。
而自己,生命中的挚爱,一为酒,冒着禁令也要提纯;二为男色,再活一世自然要玩的够够的。
跟左巍不合适,招惹上了不好脱身。本来有宿体那堆破事就够麻烦了,怎么还在往身上揽麻烦呢。
“你这样不对啊,”骆山冲隐约感觉到那里变了,又说不清楚,“你要出去找人的话多带点人去。”
“师弟,除去你知道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田曼忽然正经起来,拿起骆山冲的手放在眼前,
“师姐我的姿色,找男人是很好找的那种吧?”
“想都别想!”骆山冲一下就把她的手甩开了,“注意你的言行,让别人看到会惹祸上身的。”
“你当我开了个玩笑,哈哈。”田曼看他脸红到耳根子上,整个人气鼓鼓的,也不好再开玩笑。
只是这点试探,便知道自己跟这个世界不兼容了呢。
要么碎了自己的脊梁被消化,要么改了这世界的规则成为王者。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田曼骑上马,望着远方,“驾!”
“这个混球。”骆山冲咬着牙,眼睛瞪着田曼离去的方向。边上小厮被他看了一眼,立即捂住了嘴巴。
去城防司调了几百人,之后田曼便让他们在城南一带挨家挨户敲门。
范围很快缩小到一间大宅,传闻是前朝的什么王府的遗址。田曼觊觎这块地很久了,总是找不到房屋所有人。
“田大夫,没人应门。”李洵抱拳道。半路上遇见,他就跟来了,当作什么误会都没有的样子,田曼很无语。
要跟着就跟着吧,这小子脑筋还是不错的,对文件什么的也熟,“在疑似宅子主人不在家,又要搜查的情况,用不用什么搜查令?”
“我已经差人去拿了,田大夫稍等片刻。”李洵微笑道,仆人围了一圈,准备好了歇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