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想了。”季月泽丢了一个爆栗子过去。
“我哪想了?”
“脑子。”
“很明显?”
季月泽蹙眉,“你果然在想!”
“……”
“惜玲,你只需要照顾好你自己,本来照顾你是我的义务,但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能让自己受伤。”
“你要去哪!?”安惜玲格外敏感这个词。
季月泽抚摸着她的脸,“哪也不去。”
安惜玲钻进被窝里,背对着他,本来还想计划一下,结果却因为过度疲劳直接睡入了梦乡。
她梦到季月泽不辞而别,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而她等啊等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头发变成了花白,却还是没有等到他……
“之后我就醒来了。”安惜玲淡定地喝了口奶茶。
“梦都是相反的。”
“……”
季月泽戴上一顶超大的黑色帽子,又照了照镜子,满意地笑道:“完美。”
“不怕热死?”
“不怕,但是我怕被笑死!”
突然——
“摘了!”
“干嘛,我要遮丑。”
“伤口会发炎!”安惜玲说着就抓住了帽子,谁知道季月泽竟然抓的死死的,“放开。”
“开玩笑,让仲空铭看我笑话!?”
“面子重要伤口重要?”
季月泽毫不犹豫,“面子。”
“……快摘下来!”
就在安惜玲使劲拽下帽子,季月泽没抓住帽子的瞬间——门被推开了!
季月隐站在门口,看着季月泽以光速带上帽子的动作,眼角不自禁地抽了抽。
“哥,你这样伤口会发炎的哦。”
“什么伤口?”
“就是你脑袋上的啊。”
“……”季月泽看了眼季月隐,“你看到了什么?”
“诶呀,不就是头被包住了嘛,我们早就看完了。”
“早就看完了!?”季月泽被水呛了一口,“安惜玲!”
“干嘛。”
“你……”季月泽刚想发作,又停了下来,转身把季月隐推了出去,“我们小两口吵架,你先出去,跟你们家空铭和泥巴去。”
“……”
季月隐被锁在门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向厨房走去。
偌大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不少食物,不难看出,都是安惜玲喜欢吃的……
只见仲空铭麻利地把菜盛到盘子中,最后一道菜出锅,看到季月隐看着那些菜,笑道:“要不要尝尝?”
“我的口味偏重。”
而他做的都是一些较为清淡的……
“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