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水杯从手中倏地脱落,温水打湿她的衣衫,安惜玲僵硬着身子,脊背倏地冒出一层冷汗,“你说什么?”
  “怎么?她没告诉你?”
  “她……她没……”仿佛闷头一棍,安惜玲就像瘫痪的老人,手心发痒,“罗天,你就是个禽兽——!”
  “又我不是逼迫她的。”
  “……”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截住她再次甩过来的巴掌,玩味地道,“她不吃亏,我也是第一次。”
  “我不想听!你给我滚出去!”安惜玲颤抖着指着别处,眼眶发红。
  “我不会滚,你教我?”
  “禽兽——”她扬起巴掌,却一脚踹向他的关键部位——
  罗天结实地挨了一脚,脸色铁青,很好,知道分散他的注意力,妈的,这个死女人!
  安惜玲愤恨地又打了他几掌,手心疼的厉害,她只希望自己能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一脚断了他的命根才好!
  “死女人……”
  “Itservesyouright!”(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