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安惜玲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季月泽,他不是这样的人,可这男人的样子分明不像是在撒谎……
“逼死她们的人,是你才对。”
察觉到安惜玲的视线,季月泽像是在回答他的话,又像是在和安惜玲解释。
他低头看了眼身旁的人,目光一瞬间柔和至极,“是你涣侗帮惹淡水帮在先,我保护我的女人,而你保护不了你的女人,凭什么怪我季月泽?”
这一幕看在男人眼里,无非是一种更大的讽刺,他们含情脉脉看着对方的样子,更是让他内心苦不堪言。
“你该死——”
……
另一边,季月隐和仲空铭在前往他们所在地的旅途中,遇到了拦截的人,解决他们虽不难,但同样也耗费了不少时间。
等他们赶去的时候,工厂已经烧起了大火,然后就是安惜玲不断的呼救声,接着救护车的鸣笛声,最终赶到医院抢救。
……
三个月后——
压着帽檐迅速进了病房,安惜玲摘下墨镜和口罩,把新买来的满天星插到了花瓶中,坐在了病床前。
电脑屏幕上的红线还在上下跳动,男人带着氧气罩,液氧罐吹着气泡,左臂插着针管,安静地躺在床上。
伸手触摸着他的脸庞,安惜玲看着他,把掉落在他脸上的眼泪一点点地抹去,吸了吸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