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便来解灵飞的衣带。
灵飞睁大眼睛，用尽全力往里缩了两寸。
司徒辰皱着眉头按住她的肩膀，不容置疑地说：“我们是夫妻，公主有必要像躲瘟疫一样躲我吗？”
灵飞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口气说话，不再怯懦、不再窝囊，而是直截了当的命令。
司徒辰在灵飞无声和无力的反抗中，解开了她的衣带，月白色的肚兜被鲜血染红，随着她的胸膛一起上下起伏。
“公主，得罪了。”司徒辰边说边扯掉肚兜的绳子。
灵飞脸色苍白地闭上眼睛，咬紧了嘴唇。
司徒辰将药粉撒在伤口上，拿过绷带，替她包扎，他的手在她诱人的双峰上穿棱，偶尔忍不住停留一下，便惹得灵飞一阵痉挛地抽搐。
司徒辰很无语，他包扎完伤口，拿过毛巾，擦掉她身上的血迹，替她穿好衣服，平静地看着她。
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眼中却已不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眼神。
“有话要问本王吗？”司徒辰先开了口。
灵飞看了他半晌，还是深吸一口气问道：“为什么装病？”
“我不是装病，是真病，只是没病到那么严重而已。”
“苏轻晓和那个男人，是你让小乔杀的？”
“我确实想杀了那个贱人，但我没让小乔下手，她总是自作主张。就像今天，是她伤了你吧？”司徒辰没等灵飞回答就继续说：“我也没让她去杀你。”
灵飞看着司徒辰，喘了两口气吃力地问：“那个黑衣人是谁？”
司徒辰明显表情僵了两秒，但随后他淡淡地说：“什么黑衣人？在哪？”
灵飞心知他没说实话，侧过头不再多问，她摸不清楚这王爷的底细，不知道他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样。
司徒辰伸出一只手，捋了捋灵飞额前的长发，叹了口气说：“灵飞，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好。你只要知道我有我的苦衷，就行了。”
“那我最后问王爷一个问题，行吗？”
“问。”
“王爷知道我是不洁之躯，是不是也想杀了我。”
司徒辰微笑地说：“不瞒你说，确实想过。”
灵飞诧异地看着他。
司徒辰继续说：“不过我改主意了。”
“为什么？”
司徒辰耸耸肩：“也许在你替我捐钱的时候，也许在你帮慕容嫣收拾苏轻晓的时候，又或许在你替我点灯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