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辰直觉这时候去看灵飞一定会碰一头包,可是如果他现在不去,只怕灵飞真的得一个月不搭理他了,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往灵犀宫走去。
还没走进灵飞的房间,却见浣冬端了一碗药也往房间里走。
“浣冬,你手里拿什么药?灵飞病了?”
浣冬见到司徒辰,脸色惨白,手一抖,差点把药碗砸在地上,她结结巴巴地说:“公主前两日感染了风寒,这是治风寒的药。”
司徒辰怀疑地眯起眼,治风寒的药至于慌张成这样吗?他冷冷地走过去,拿起药碗嗅了嗅,立刻皱起眉头,又轻轻抿了一口,重重将药碗摔在地上说:“这是治风寒的?信不信寡人以欺君之罪办了你!”
浣冬扑通一声跪下去,全身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司徒辰眼中寒若冰霜,难怪灵飞这么长时间一直不曾怀孕,原来是在偷偷喝药,虽然他并不信任浣冬,但他绝不相信依灵飞的聪明,会不知道浣冬给她喝的是什么,这药九成九是灵飞自己弄来的!
如果她不想要孩子,大可以直说,为什么要瞒着他,她总是自作主张,把他当傻子耍!她自己不要孩子,别人怀了身孕还要撒泼生气,司徒辰很有一种被人欺骗的感觉。
他冷冷地问浣冬:“灵飞喝这东西多久了?”
浣冬牙关咯咯作响,好半天才说得出话来,声音瑟得像刚结果的橄榄:“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也是无意中发现公主在喝这东西的……”
司徒辰哼了一声,浣冬说的多半是实情,他对灵飞太了解,凉浣冬也没有这样的胆子敢在他眼眸底下对灵飞下手。
司徒辰不再言语,丢下全身发抖的浣冬,抬步朝房间走去。浣冬颤抖地擦掉额角的冷汗,唇边却荡起了一丝冷笑。
灵飞在屋里等浣冬端药来,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正在纳闷今儿这丫头在干什么,却等来了推开房门的司徒辰。
灵飞扬了扬眉毛,讽刺地说:“皇上怎么又来了?千辛万苦夺来了天下,却日日流连后宫,难道前朝没有正经事要处理吗?”
司徒辰冷冷地看着她说:“听说灵妃在这里耍脾气,我怎么能不来看看。”
灵飞噘起嘴,原来浣冬是搬救兵去了,吃里扒外的丫头。
司诺警惕地竖起耳朵,它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止是灵飞在生气,司徒辰也在生气,两个生气的人撞到一块儿,就等于——灾难。
“你出去。”司徒辰不动声色地看了司诺一眼,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