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玉莹得意地闭上眼睛,她就知道宇文风经不起她挑逗,她知道只有牢牢拴住了眼前这个男人,她才会有前途,而他对拴牢男人的理解,便是把他们拴在床上,这次她又赢了。
可是梅玉莹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快感,便觉得胸前一痛,没来由地晕了过去。
宇文风冷冷地丢下衣不蔽体的梅玉莹,扣上衣带,深沉地眯起眼睛,身上剧烈的麻痛让他本能地抽搐起来,额角开始渗出颗颗细密的汗珠……
他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该不该去找那个女人,他知道只有那个女人才能解他身上的痛苦,可是,他们不可以!
宇文风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从头顶直浇下去,冰凉的茶水滑过炙热的肌肤,不仅没有让他的欲望得到丝毫缓解,反而引得麻痛更加排山倒海地袭来。
他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解了蛊之后,他也没准备留云汐的命,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是个永远的秘密,他们已经错过一次,再错一次又有何妨?
念及于此,宇文风立刻站起身,悄无声息地掠出房间。
原本已经睡着的云汐,被一阵剧烈的麻痛惊醒,她茫然地抱着被子,不明白情蛊为何又会忽然发作,而且越来越严重。
宇文风推开她的房门,一双眼神在黑夜中发着幽光,犹如即将扑食的云豹,
云汐倒吸一口凉气,她有一种直觉,好像他能感觉到她的情蛊发作一样。
宇文风锁紧房门,闪到云汐身边,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到床上,叼住了她的樱唇,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揉搓,他的呼吸急促,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痛苦。
“滚开!”云汐一边死死护住胸口,一边用脚去踹宇文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又发什么疯!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整个太子府都知道,你是怎么和自己的侄女乱伦的。”
宇文风冷哼一声,捏起云汐的下巴说:“你去说好了,说得天下皆知也无所谓,大不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加上董祭司,还有你亲爱的哥哥和父王,大家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云汐的脸色瞬间沉了两分,她原本以为宇文若鸿是禽兽,直到遇到了宇文风,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没有最禽兽,只有更禽兽!
宇文风趁着云汐呆滞的机会,又一次覆上了她的双唇。
云汐使劲挣扎,无效的挣扎,她万念俱灰地想她再练十年,只怕也不是宇文风的对手,她落在他手上,无力反抗,只能任人蹂躏,他可以肆无忌惮,想要就要,而她呢?难道就这么不知廉耻地沦为他床上的玩物吗?
与其如此,倒不如一死了之,至少也要死得有尊严!
云汐忽然不再挣扎,乖顺地躺在床上,任由宇文风扯掉了她的外衣,虽然在他扯掉她肚兜的那一刻,她有一点抓狂的冲动,但还是极力忍了下来。
宇文风见云汐不再反抗,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她睁着氤氲的眼睛直视着他,微微颤抖地探起脖子,将自己的唇送到他唇边。
宇文风有一丝恍惚,他以为这个女人真的要臣服了,可是就在他准备享受猎物的时候,忽然一股力道自身下传来,云汐忽然发力将他推到一边,然后用尽全力往床角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