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走出病房后,白打了一个电话。
“喂?”那边一个充满磁性不带有一丝感情的人接过电话。
“喂,你好,哪位?”那个人有些不耐烦。
“哥。”白声音有些颤抖,夹杂着激动和自责。
“凝、冰凝,是凝凝吗?”那边的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抖,眼眶有些微红,压抑不住的兴奋。
“是,哥,是我,完颜冰凝。”白也带着哭腔。
“凝凝,真的是你啊,怎么那么不听话,当初就这么一走了之,爸爸妈妈病了好长一段时间,你现在在哪里啊?是想回家了吗?你在哪里,我去接你。”那个男人,完颜家族的大公子完颜毅笛说。
“没有,哥,不是的,当初我一气之下一走了之是因为我去父亲的书房听到父亲说是他杀害爷爷的。”白还没说完,笛就说“这不可能!”“哥,你听我说完,”白继续说“我走了之后想了好长时间,越想越不对劲,那声音好像是假音,更像是陷害,我早就想查明爷爷被害的真相了,可又不敢保证一定不是爸,我就发了消息告诉你们,我这一走便是三年,十六年前的旧案不大容易调查,但我已经有线索了,相信很快就能查到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给你们打一个电话是我的不对,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白说着哭了起来。
“我的傻妹妹,没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笛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我过得很好,找到了我的真命天子,我们快订婚了。”白想到这还是有些小甜蜜和小感动。
“是雷霆吗?”笛。
“不要再和我说百里雷霆了,他时过去式了。”白。
“那是?”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