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倩茹皱了皱眉，没有回答他。“珩珩，没事吧？”
“回答我！”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她看着他有些无奈地回答道。
“很好。”他立刻掉了头，往欧阳华熙家驶去。
“爸爸，妈妈不喜欢干爹。”慕容珩替凌倩茹解释道。
“干爹？”慕容飞的怒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将车停在路旁。
“妈妈她，很想你...”慕容珩看了看凌倩茹，继续说道，“妈妈说，爸爸很爱我，但爱不爱她就不知道了，妈妈晚上会突然被噩梦吓醒，抱着被子喃喃着爸爸的名字，妈妈听见干爹骗她，隐瞒你车祸的事，什么都不听地从国外赶回来，就只为了见到你平安无事......”
“珩珩！”凌倩茹根本没想到，这些事会被慕容珩看见。
慕容飞沉默了许久，“对不起......”他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但她还是听见了。
对不起？慕容飞会说对不起？！凌倩茹有些惊讶地看着慕容飞。
“看什么看，不就是道歉吗！”慕容飞看着凌倩茹有些无奈，摸了摸她的头。
“不，以前的慕容飞不论怎样都不会低头，你真的变了好多......”
“现在，你要跟我回家，还是去找欧阳华熙，我都听你的。”他曾经是有多让她讨厌，居然说一句对不起都是奇迹。
“回家吧，珩珩也累了。”凌倩茹似乎习惯了慕容飞的忽冷忽热，对他突然平静下来的情绪没有太大的惊讶。
别墅内，凌倩茹将慕容珩放在床上，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