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也喝点酒吧!辛苦一天啦!”谢碧儿殷切地问着帮她们驾车的老人。
老人点点头。
“小二,来壶酒。”谢碧儿一招手。
“爷爷,于先生待我们这么好,京城这么遥远,他却让你来相送,让我们怎么报答于先生呢!”谢零儿站起身来接过小二送来的梨花白给车夫爷爷樽上:“爷爷,我们姐俩敬您一杯,回去时,请代我感谢于先生……”
老人虽然高寿,却仙骨道风。他把拂胸银须一绺:“于先生?不能够吧!怎么会是于先生……”
“爷爷,您再来一杯,爷爷,您家中还有何人?这长途,艰涉难行,多亏爷爷的照拂,绿萝敬您一杯……”
“什么?兄长再说一次?是谁要敬爷爷一杯?”谢零儿追问。
“哦,错了,还被零儿抓了个正着,我自己罚酒一杯吧!”谢碧儿端起一杯,仰头饮下……
谢零儿大笑,开心已极。她们端着酒杯敬着爷爷。
仿佛一阵击缶声,零儿正在纳闷,循声望去,一位大约十三四岁,身着褴褛不堪的姑娘,搀着一位瘦弱的老人走了进来,老人好象不堪重负,眼睛也不太灵光,随时要倒下的样子,但左手却紧紧地抓着一个破碗,右手的小棍有节奏地击打着左手的破碗,有几次因为颤抖而打到了自己的左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