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
“今日我配完药,着人送来,你们照我药方熬煎就是。”
零儿点头答应着,待送太医出了报恩寺返回,林清见零儿一脚踏进房间,挣扎着下了chuang榻,给零儿跪下,深深地磕了个头,“姑娘已经第二次救林清,林清没齿难忘,只是林清所犯之罪重于泰山,请姑娘速速送林清离开,以免连累姑娘。”
零儿指手划脚比划着:“带来的小宫女呢?”
林清指了指道:“到外淘洗衣服了。”
零儿点点头,半扶半抱着把林清扶上chuang,散开被子帮林清盖好,问:“这么多年零儿心中一直有个疑团,姐姐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当年非得杀死兵部尚书和兵部侍郎之子?这次又是什么原因要去杀于相于满怀?”
“这十年的恨林清如何能放下,十年了,林清卧薪尝胆学武练艺,就是有一天能亲手结束那狗相于满怀的性命,岂料还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姐姐究竟有何事竟是如此地恨于满怀?”
林清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而遥远,声音仿佛从云层里悠悠传出,但并未接零儿的话碴。
“林清小时候,父母皆是农民,家里就靠几亩薄田为生,虽然过的贫穷,但父母给我们很多的爱,因此我们很快乐。”林清声音顿了一顿,零儿看到林清难过的样子,拍了拍林清道:“姐姐如若心里难受,就别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