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哥哥,我们能否歇一会,就算我们一夜赶到霸雄,若不休息好,怎么抵御笛蛮大军?”
“好吧,全体休息,两个时辰后再出发。”
虽给了消息的时间,却很少人能睡得着,众人在那谈笑着:“听说了吗?说是于相国昨天出了监牢,已经被放了出来。”
“我怎么听说放出来是要杀头呀!你想如今大康正靠我们大帅支撑,若把他放出,我们大帅一生气,这仗不打了,那可怎么办?”
“小点声,小点声,别让大帅听到,我听说于相国的确被放出来了,不过是杀头还是无罪释放,那就不知道了。”
木樨听到此话,在旁边心思一动,只觉不好,心道:“此时放出于满怀,又是何道理?此时正是朝庭用着溪哥哥的时候,难道朝庭不考虑溪哥哥的心情,就把于满怀放了?杀头?朝庭不是说秋后问斩吗?难道真的要把于满怀秋后问斩了?”
木樨头脑如浪在翻腾,一波又一波。
这时,她见叶清溪向她走来,她站起,迎了上去,问:“溪哥哥,你怎么不歇一会?”
叶清溪带着她走到无人之处,低声问道:“樨儿你在大军之中可曾听到什么?”
木樨亦不隐瞒,把听到的一说,叶清溪皱眉道:“不知道此着,朝廷又唱的是哪一出?”
木樨道:“朝廷不是答应溪哥哥,把于满怀身上的事都核实清,等到秋后让溪哥哥和雍大人监斩。”
叶清溪冷笑道:“怎么可能?若要杀于满怀,那必须趟着太后的血泪前行,于满怀和太后,兄妹情深,岂是一个小小的案件能动掉大康国于相爷的。”
木樨一听此话,反驳道:“怎会是些小小案件?于满怀身上的哪一件案子不够惊天动地的?若犯在普通人身上,件件都够杀头,甚至于头都被杀了千次万次。”
叶清溪冷哼道:“那是普通人,对于太后来说,自己亲哥哥做出再大的忤逆案,到她那里都如春风化雨,无声无息。这是一种情感上的依赖,太后小时候就父母双亡,只靠这个亲哥哥养活,于满怀年轻时很能钻研,他找准机会买通皇帝身边之人,打听到皇上出行所走线路,救下被人追杀的皇帝,皇帝为了感谢他,便给了轿前护卫之职,未料一次巧合,身为少女的于雪纯来找哥哥玩,正巧碰上出游的皇帝,皇帝对于雪纯一见钟情,就这样,于雪纯进了皇宫,不久于雪纯怀孕,正赶上南方有匪徒作乱,匪患成灾,皇上派奚帅前去剿匪,又怕奚帅与匪相通,自已亲自跟着奚帅前去,奚帅灭匪后,皇上回宫,看到于雪纯已为自己生下皇子,遂把于雪纯封为于妃,从那时起于家就开始光耀门楣。”木樨花飘美人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