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丈人吕布(1 / 2)

 北海城自辛锐凯旋归来之后,连日来举城上下欢喜无限,一则曹贼撤兵,徐州之围已解;再则北海城的‘形象大使’----辛锐与吕布之女定下婚约,孔融再上表举辛锐为扬武中郎将,使其身份又上了一节台阶,正好跟吕布家门当户对。

辛锐无奈之极,但却深知封建时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此半句话也没了。孔融、辛伯安哪知此情,都热火朝天忙着准备回礼,简直乐不可支,喜上眉梢。

回礼者倒没出辛锐所料,果然正是孙乾,辛锐只得郁闷地看着这个当初自己看中‘请客送礼,说媒拉纤’之能士前去濮阳联姻。

话分两头,此刻的濮阳太守府里,吕布满脸惬意地歪在太师椅上,连日来自己战无不胜,屡攻屡克,附近城池几乎尽皆纳入自己手里,对于他这种近乎没脑子的人来说,如何不喜!回想前尘,他又深深叹了口气。

吕布其人还真如孔融所讲,本不是狼子野心之辈,甚至可以说是个好人。

首先一点,‘凤仪亭’之事并非史书描写那样,貂蝉其实从小跟吕布就是青梅竹马,两人本是并州乡邻,少时便被乡里誉为郎才女貌。

只是后来正逢兵荒马乱,两人在乱军中失散,吕布痛苦不堪,一直苦于寻找,并为此苦练武艺前去从军。结果在投靠董卓後才知道,貂蝉被司徒王允救助,收在府里,并由开始的小字红昌改名做貂蝉。

正当王允苦于思量计策除掉残暴不仁的董卓之时,却意外地发现吕布和貂蝉的旧情,于是借这一点拉拢上吕布,吕布本是没有头脑之人,那料得这其实是场政治阴谋,很痛快地接受了王允的撮合,准备迎娶貂蝉,时貂蝉十六岁,更出落得花容月貌,美艳动人。

两人既得成全,自是终日厮守,逍遥快乐,孰知王允为了达成身负的汉室兴旺大计,却再上报董卓,说自己有女年方二八,欲送来服侍太师。

董卓本是个饥饿色鬼,自占领洛阳后就奸淫宫女、妃嫔已成习惯,得知此信,乐不可支,由此对王允亦是言听计从。

王允见时机成熟,再向吕布哭诉董卓恶性道:“老夫之女受将军抬爱,已许婚约,本自天大喜事,老夫亦深感荣幸之至;哪知太师董卓偶见貂蝉貌美,意欲抢霸作妾,今日早朝後便要挟老夫道:如若不送来貂蝉,汝家三族性命难保。老夫三族不足为念,只可惜貂蝉我儿……就此便要暗无天日矣!老夫以我家性命为报,求将军速将貂蝉接走,汝二人可远走他乡,离开这是非之地。”言罢,涕泗横流,悲伤已极。

吕布此时若是无义,本可以为貂蝉而远避他乡,但他绝非这种人,遂坚定地道:“司徒大人待我恩重如山,又养育红昌多年,如此不义之事,布决做不出来。只待明日朝散,我自去与义父说明情况便了。”此时他还念及董卓对自己器重之心,不忍断了父子情谊。

王允见状只道要遭,忙哭拜道:“将军不可,若是如此,只怕连将军亦自身难保。董卓此人,荒淫好色,每每夜宿龙床,奸淫宫女,将军对此颇知晓否?”

吕布忙搀扶起王允道:“此时我亦知之,虽力劝义父,却不被采纳,但想及那汉家皇帝不成气候,义父又有功与汉室,因此也不甚在意。”吕布的智商由此可见一斑。

王允闻此言吓了一跳,生怕吕布为此事将自己拿去交给董卓,又对吕布的大逆不道深感不齿,但观其神情却并无异常,显是单纯直言,并无做作之态。

其实王允哪里知道,吕布从未读书,单好习武,由此虽是一身武艺天下无敌,执行命令的军人作风也是首屈一指,唯独对礼教甚不感冒,甚至单纯地认为:只要对自己好之人便都是好人,对自己不好或者说坏话之人一律是坏人。

错误的价值观决定了当世和后世对吕布的误会,但也促成了陈宫、高顺、张辽等人誓死追随的阶级感情。

当下王允观吕布神色,不见异常,倒也慢慢发现吕布的坦诚,遂将他拉到府内密室,语重心长地问道:“将军可知现今天下百姓最痛恨之二人是谁?”

吕布摇头道:“不知。司徒何出此言?我们还是赶快想个应对之策才是正经。”

王允捻须道:“将军莫急,待老夫讲完这句话,应对之策就已出来。如今世人最恨者,正是将军义父----当朝太师董卓。”

吕布勃然变色道:“司徒此言未免太难听了吧?”说着拔出腰中宝剑。

王允却不急不缓道:“将军被蒙蔽太深矣!老夫死不足惜,只希望将军能前后考虑一番,方才老夫还欲叫将军带貂蝉远走他乡,所有罪责都有老夫一家担待。将军忘记乎?”

吕布沉默下来,半晌将剑合於鞘中,拜道:“司徒恕布粗俗,多多担待则个。”

王允扶起吕布道:“唉!老夫死且不惧,哪能怪罪将军,将军只是忠孝率直罢了。想我汉室自高祖登基以来,已历二十四朝,前后四百余年,今董卓挟持天子,入朝不趋,赞拜不名,剑履上殿,隐然已有取天子而自立之意,满朝文武无有不晓,独将军还蒙在鼓里而已。”言罢眉头紧锁,神情凄切。

吕布纳闷道:“皇帝无道,就是取而代之又有何不可!司徒何故郁闷?”

王允怒道:“嘟!这是大逆不道之言,敢问将军祖上吃的是谁家粮食?穿的又是谁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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