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去行宫了?
这是几个意思?
月含羞懵了,问来人:“为什么?今天不是王子的满月酒吗?”
来人客客气气道:“陛下说了,王子还小,加之早产体弱,昨夜偶感风寒,怕人多了惊扰王子养病。.。”
“王子病了?”
来人告退。
月含羞扭头看无争:“呵呵,还真巧啊,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要举办满月酒了,就病了。”
无争没说什么,脱去外氅,在炉边坐下,烹茶。
月含羞凑过来:“喂,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什么?我跟你一起来的,昨晚又睡在一起,连帐篷都没出去,怎么会知道这么突发的事情?”
“可我看你的样子,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我天生就是这副‘胸’中好似有雄兵百万的脸啊。”
月含羞撅嘴。
说的也是,不管什么时候,东宫无争都是那种不慌不忙,非常淡定的样子,就好像事先什么都知道了,以后会发生什么也已料定,所有一切都会照他的安排进行下去。
月含羞也想练就这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面孔,可惜,太难做到了。
她也除去繁复碍事的钗钿礼服,换上一身轻便的骑服:“既然今天没什么事了,不如,咱们出去骑马赏‘花’吧!”
“赏‘花’?这会儿有点早吧?刚刚立‘春’,这里又极北,草儿还没发芽呢。”
“嗯?没有‘花’吗?那乌拓天天给我们换的新鲜‘花’卉,是从哪里来的?”
无争轻叹一声:“你这丫头,就是闲不住!”
月含羞双手拽住他的双手,把他拉起来:“走啦,别整天坐在这里喝茶了,多没意思啊?不要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无争也换上骑服,两个人各骑一匹马,并辔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