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本是想鼓着勇气吃的,但最后还是没胆子把虫子往嘴里放。光是闻这味,她就想吐了。
“乔乔你怎么了?大夫,快叫大夫来。”孙策一边关切的给她顺着气,一边对着下人们吩咐道。
南木也就顺势放下筷子,逃离桌上这可怕的“珍馐美馔”,转眼看到旁边小厮手里孙策的长枪,灵机一动。
“夫君我想学武,你教我好吗?”学武的时候下手应当会很方便。
“不行,乔乔体弱,不能像尚香一般舞刀弄枪的。”
南木又不知该怎么接话了,尚香又是谁?小妾吗?
正巧郎中来了,南木就先依着诊脉,横竖她现在是孙策的夫人,身份如此贴近,下手何其简单。
郎中沉吟片刻,还是犹豫的说出来了,“夫人脉象如盘走珠,是喜脉。胎儿月份大约已一个月,方才夫人应当是害喜了。”
这一开口愣是惊了满院子的人,孙策也愣住了,低下头来,神色不明。不知是失落还是赢怒。
南木心中倒是有个合理的解释,所以不甚慌张。他们都不是同一个物种,这个脉象判断当然不会是对的。但她觉得有喜不应该是好事吗?为什么满院子的人都跟见了鬼一样怕成那样。
院中沉默了很久,终究还是孙策先开了口。“呃,乔乔,既然怀孕了就要好好休息,对宝宝好。我……我先走了。”
说罢,竟还真是走了,走的甚至还有些落寞。
南木疑惑的问身边的侍女,“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