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见给她写纸条的老师,这事儿才有了新进展。
“大姐,怎么了?没找到人吗?”那老师再次看见程曼的时候,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他不是给她写了纸条,还念给她听了吗?
怎么还在这儿?
“我闺女不在,孙城固孙老师,还有陈世林陈老师也不在。”
程曼眼圈有点红,为了找他们三个,她在这儿逗留了一个上午,眼看着中午都要过了,还是没找见人,也没得到有用的信息,整个人都快要不好了。
这会儿他问她,她按捺住心里的焦急,把自己得到信息说给他听,“刚才我去你说的那个教室找人,那个老师说孙老师和陈老师调课了,要两天……”
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想,也不知道他说的两天到底是几天。
是真正意义上的两天,还是虚化的好几天。
她还是找人的时候想到的这个问题,现在再想去问,估计也找不到人了。
“那老师还说,我闺女的请假什么的,都是孙老师和陈老师知道的,他们不用特意去管。所以,他也不知道啥情况。”
程曼无力极了,甚至还有些想哭。
在这个高级知识分子聚集的地方,她本就心有胆怯,无助袭来,她整个人都有些惶惑。
见程曼这样,那老师一时间恍惚了一下。他父母已经去世,但记忆里好像父母也来找过他,那个时候他在干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
只是记得父母看见他那个时候的心安,可他跟父母说了几句话,又匆匆去学习了。
经年过去,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对父母,却更加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