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玫瑰心虚的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乖乖吃饭,食不言,寝不语,记得不?”
仔仔赶紧勾下头,挟菜吃饭,小嘴塞得满满的,小腮帮都有些鼓不动。
“黄玫瑰,我什么都没说,你在这儿心虚的解释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墨之辉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
黄玫瑰感觉墨之辉的神情模样,就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自己就象那黔驴技穷般,不,应该是跳梁小丑一般。
她也不想再跟他打什么太极拳了,这男人,太阴险太腹黑,她和他,根本不是一个段数的。
她“砰”的一拍桌子,努力让自己理直气壮的样子,心虚了,这气势,可不能虚。
这一下,她的胆是提上来了,却是把仔仔的胆,给吓破了:“妈妈——”
“吃你的饭,不许哼声。”黄玫瑰低声警告他,仔仔立马闭了嘴。
黄玫瑰继续再拍了一下桌子,将声势再造了一下,才对墨之辉嚷道:“没错,是我背后搞鬼又怎么样,是我早上往你牛奶中放了东西,又怎么样?”
说这话时,她眼角侧睨,大有与墨之辉拼个鱼死网破的决心,她要看看,墨之辉能拿她怎么样。
“不怎么样,吃饭。”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黄玫瑰感觉自己酝酿了半天的声势,就象是一记手刀,却是砍在了一团似有若无的云层上,找不着着力点。
要是墨之辉恼羞成怒一下,或者气急败坏一下,黄玫瑰多少也会感觉有些成就,会感觉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没有白费劲,能有一种快意恩仇的豪情。
可是,墨之辉是什么情绪都没有,似乎只是有人在旁边打了个呵欠,无关痛痒。
黄玫瑰很有挫败感。
快意恩仇的激情一扫而去,倒象她是在无理取闹一般。
不应该这样的,墨之辉不是应该跟她横眉竖眼么?不是应该极有脾气的离桌而去么?昨天一句玩笑话,他都会拂袖而去,今天故意捉弄他,要跟他过意不去,怎么他却这么淡定?
腹黑,真是腹黑。
黄玫瑰焉旗息鼓的坐下,狂扒着碗中的饭。
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黄玫瑰决定跟墨之辉开城布公的谈谈。
一大早,她跑到健身房,堵住了正健完身的墨之辉。
“有事?”墨之辉拿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侧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