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这么算了!”阮清漓扬眉,冰冷的眼神直逼阮清芬的双眼。
阮清芬完全没有想到阮清漓竟然会如此从容不迫地配合,这一刻,她不应该是求饶的吗?求他们放了她,她的脑子是坏掉了么?
阮建良、阮豹等人亦是用奇怪的目光看向阮清漓,山野出来的丫头就这么拎不清状况么?
不过也没关系,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可能放了阮清漓的。
“清漓……我们走吧。”阮建堂闻言顿时急了起来,现在的阮清芬不是阮清漓可以惹的,昨晚玄天宫的仙师对她的关心大家都看在眼中,她的靠山太强大,若是硬要跟她对上,吃亏的一定是阮清漓。
阮清漓摆摆手,轻声道:“七爷爷,事情还没有说清楚,我们怎么可以走呢?”
“清漓,不要任性!”阮建堂急得跺脚,他不管不顾地拉着阮清漓就想要离开一议事大厅,离开肮脏不堪的阮家。
“七叔公,清漓怎么能跟你走呢?清芬说得对,她可是斩断了三弟的手!”阮狼直挡住了阮建堂的去路,开玩笑,阮清漓要是走了,那么送谁家的女儿去给巫长老?
“是啊,七弟,阮清漓斩断了老三的手,这事儿没了结,她不能离开阮府。”阮建良也慢慢踱步到门口,那架势就是不想要两个人离开。
“你们……你们欺人太甚,清漓是看阮豺要杀我,这才出手的,要算账也得先算阮豺杀我的帐!”
阮建堂气得不行,这些人打什么主意他可是清楚得很,明明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可却偏偏摆出一副为阮豺讨公道的样子。
他们要是真担心阮豺,就应该在阮豺的手断了之后立刻帮他找大夫包扎,而不是任由他在地上疼地打滚而不管他。
到现在,阮豺的伤口都没有人管过,还是阮豺自己忍痛撕下衣袍的一角,包扎了伤口。
“七叔公,您这不是没死吗?三哥杀你的话从何说起?”
“是啊七弟,你不是好好地在这儿站着吗?这事儿阮清漓不给个交代,就别想要离开阮家。”
阮建堂被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这就是他的兄弟血亲?简直是禽兽不如!
阮清漓拍了拍阮建堂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这才目光冰寒地看着阮家老爷子:“好,我正好想要跟各位好好算算账呢,阮建辉……我爹没来你知道吗?这次来阮家庄就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