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收回自己的房子,不像有些人强盗一般,明明占据着别人的房子赚了钱,在主人归来收回房子的时候,还不愿意将这些付了钱的人收留到自己家住。
反倒想让他们露宿街头……这个天气露宿街头,的确很容易冻死……”
“阮清漓,我只是劝你不要赶他们出来,想让他们冻死的是你,你……你怎么……怎么乱泼脏水?”听了阮清漓这话,阮清霜瞬间就不淡定了,那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仙子模样也有些保持不住了。
阮清漓轻蔑地笑道:“泼脏水?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你要是不愿意他们冻死,就把他们接回阮家住啊,左右我们对阮家来说也是外人,他们也是外人。
你们阮家既然有空宅子,又收了人家的钱,让人家住你们家是理所当然,不让人家住你们家是谋财害命!”阮清漓说完,又朝四周拱手一圈,悲愤地道:“各位街坊邻居,这院子是我七爷爷的,我们身上也带着房契。
可是阮家的人却霸占了这院子,用来出租敛财,我们作为主人家反倒被挡在门外,请问这是什么道理?
还有他们口口声声说让我们回阮家住,可是,我们早已不是阮家人,他们又霸占了我们差院子,只怕那阮家,我们有进的时候,却没有出的时候!
就是现在,也没有道理钱他们阮家人收了,而恶人却要我们来当!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院子我们现在就要收回来,至于你们……谁收了你们的钱,你们就去谁家住去!
阮海,狗子,你们这就去把屋子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