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先将清霜她们救出来才是正经……”阮豹简直都要急疯了,见他爹有发飙的迹象,阮豹连忙去劝。
“清漓侄女,我知道你恨我们,可是那些事情都是阮豺做的,而且阮豺也已经……外面站着的可是你爷爷,打断骨头连着经的亲爷爷,你怎么能让执法队把我们也抓走呢?”
阮豹一面关了院门拦着人,一面朝堂屋喊话苦求。
阮清漓从堂屋中走了出来,今天的她虽然只是穿着粗棉的绿色衣裙,可是布衣荆钗不但没有掩盖她的容色,反倒将她衬托得像是春天里破雪而出的一簇新芽,清新美丽,朝气蓬勃。
她淡淡地看着阮建辉父子,嘴角噘着似有若无的笑容,一双若星辰般明亮的眸子,透着无边的寒意。
“你们来错地方了,阮家姐妹是镇守府的执法队抓走的,你们要人应该去执法队,怎么上我家来闹了?
阮家虽然势大,但是也要讲理不是?
这位老爷子一来就以法力压人,看看他们,都被阮老爷子震伤了呢,阮老爷子是修士,我自得找执法队来还我们一个公道。”
“阮清漓,你不要太过份!我是你爷爷,你不要忘了,你身上流的是阮家的血!阮家的烙印你是一辈子都休想抹去!”阮建辉几乎咬碎一口老牙,这才控制住自己不在冲动之下杀了这个不肖子孙。
阮豹赶忙扯扯他爹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清漓,你爷爷也是担心清霜他们的安危,所以有些着急了,你放心,阮海他们的伤我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