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公,大爷,您,您们别为难小的啊,小的也是帮主之办事。”陶管事当即陪着笑脸道,之前的嚣张不复存在。
他心中疑虑重重,什么时候阮海和阮建堂变得如此厉害了?
他带来的人虽然是家丁不是护卫,和身上的功夫却是实打实的,可就在刚才,在他眼前,这些身上有功夫的家丁却被阮海和阮建堂秒了,毫无反抗之力啊。
家丁们在地上滚成一片,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阮海和阮建堂去帮小姑娘们解开绳子,同时查看那些被打少年身上的伤势。
寒冬腊月,一个个小孩子衣不蔽体,身上随处可见已经腐烂的冻疮。
这样的情景,看得几个大男人眼泪长流。
“嘭……”阮海一拳头打在陶管事的脸上,一蓬血花溅了出来,陶管事立刻捧着脸蹲在地上哀嚎。
这时,几名少年以及其他躲在角落里的胆大的男孩子,纷纷壮着胆之上来,围着陶管事等人一顿乱踹。
孩子们边踹边哭,将积压在心底的恐惧和怨恨,通通地发泄了出来。
“孩子们,我是上一届阮家家族阮虎,这位是七叔公,我们已经脱离了阮家,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脱离阮家,跟我们一起生活。”阮虎双眸饱含热泪,哽咽着道。
他的声音一落,所有的孩子,包括爆踹陶管事和家丁的少年们都定定地看着阮虎,眼中充满了渴望和不可置信。
脱离阮家,脱离阮家……
他们当然愿意,只是,只是这一切是真的吗?
“伯伯,请问,您说的是真的吗?”
“伯伯,您不会卖了我们吧?”
“伯伯,只要不把我们卖到窑子里去,让我们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