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系统终于又跳了出来，“主人！我知道为什么！”
姜田田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小系统受了什么伤呢，不过现在听声音还是挺好的！
“你知道什么？”
小系统道，“妖神的身体，不是本人根本就无法发挥出最大的力量！如果沐云泽能发挥九成，那只能说明那就是他的身体！”
姜田田愣了，不敢置信地问道，“小系统，你是说……你是说沐哥哥本来就是妖怪？”
小系统安静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跟姜田田解释，想了半天才说道，“主人，这个该怎么说呢？牧沢身亡的时候是在二三百年前，也许他的魂魄就变成了人，然后一直轮回到了沐云泽！穆妖皇知道他变成了沐云泽，想利用他的妖神身体，所以又把他弄回了妖界，放在妖神身体里边！这样妖神身体才能发挥出实力！”
这不对啊！
姜田田仔细想了下，就道，“问题是现在的牧沢是谁？你总不能说他也是原来的魂魄吧？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个魂魄？还有，穆妖皇无缘无故地为什么要在二百年后借用这个妖神身体呢？”
小系统似乎有难言之隐，含糊道，“只有这一种解释，不然，沐云泽以前只有筑基修为，就算是到了别的身体里，也不可能会用人家的妖术，但是主人，你现在也能看得出来，他的妖术水平可比法术水平高多了！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姜田田一时无语，她仰起头，看向沐云泽。
在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沐云泽的侧脸。
似乎是感觉到了姜田田的眼神，沐云泽也低头看向她，眉毛一挑，开口问道，“田田，你是想问我什么吗？”
姜田田犹豫了下，决定问出心里的疑惑，“沐哥哥，你是不是突然会了很多妖术啊？”
沐云泽的眼神很明显发了下愣，接着点头道，“不错。那些妖术就像是在我脑中直接出来的，不用学就会了！你说是不是因为这个身体的缘故？”
“应该不是……”姜田田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