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是针对不联网的数字支付终端,例如上面提到的数字货币支付卡,必须要在银行柜员机上操作,才可以将卡上的数字货币信息和央行的个人数字钱包同步。
像手机一类时刻有网络相连的,就不存在这种问题,基本上在点对点支付的同时,立马就会和央行个人数字钱包同步数据。
每个数字货币都会有唯一的标识码,可以通过这些标识码监控数字货币的流向,对于打击货币犯罪具有天然的优势。
将个人数字钱包挂在央行统一金融识别码下面并不是没有问题,因为每时每刻全国各地都会产生天量的支付交易,数据量和访问量都是海量的,这会给央行的系统带来巨大的压力。
所以在央行统一金融识别码下面的个人数字货币属于根数字钱包,是个人数字钱包的最终归流地。
在央行个人数字钱包下面,还会有若干个个人数字钱包副本,这个副本是由各大商业银行和其他具备经营个人数字钱包资质的机构和单位持有。
用户正常使用的就是这些数字钱包,这样的目的是为了分摊央行数字货币系统面临的压力,然后由这些个人数字钱包副本在系统不繁忙的时候,向央行个人数字钱包同步。
其实央行完全不需要在自己这边设置根个人数字钱包,全部交给商业银行等机构自行代理,之所以这样,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更方便的监控资金流向等相关数据,同时也是一个备份。
其实这种个人数字钱包副本,也不需要用户专门去相关银行去开通。
只要用户将其统一金融识别码下面的银行账户资金转到个人钱包,就会自动在该账户所属银行下面为其建立个人数字钱包副本。
然后如果花费的资金来自这些副本,那么所有的数据处理会优先转向这些个人数字钱包所属的银行机构,让其代为处理相关的交易数据。
当然,这样的话,肯定会存在几个数字钱包副本里面有小额资金,但是不够一笔交易的,那么也可以通过归整操作,将各个数字钱包副本里面的零钱归到某一个数字钱包副本里面。
这么做的好处,一是弱化了央行的存在,用户直接面对的金融机构还是那些商业银行等二级机构,这让央行回归自己的本质业务,不过多涉及个人业务。
二是可以大幅度减少数据交换带来的压力,像个人数字钱包副本和银行账户之间大部分都是银行内数据交换,这样数据交换的压力就要小得多。
“前段时间我们经过内部测试,对系统稳定性、理论可靠性、功能可用性、风险可控性进行了相关测试,效果非常的良好。
整个数字货币开发和系统搭建,都是由繁星软件公司负责,不得不说,作为国际软件巨头,繁星软件公司在这方面充分体现了他们的研发实力。”
听到央行工作人员对繁星软件公司的工作进行了高度评价,坐在下面的赵一会心一笑,有他提供的全套数字货币技术,如果繁星软件公司还做不好,那就没有哪家软件公司能够做好。
虽然繁星软件公司的技术创新能力在他看来也就一般,但是执行能力绝对是一流的,凡是他交给繁星软件公司的任务,基本上都能够按时甚至是提前实现。
所以这次将数字货币系统的研发工作交给了繁星软件公司,他是非常的放心,除了一开始提供了相关技术资料之外,基本上没有操任何的心。
特别是这些年来,我国的软件领域在全球都是一枝独秀,这就导致我国高校在培养软件工程人才上面花费了更大的精力,每年毕业的软件人才规模非常的可观。
在加上其他专业转到软件开发领域的高校毕业生,我国软件人才这两年得到了很大的扩充,为繁星软件公司、积木软件公司以及他旗下的各大互联网公司补充了一波人才。
虽然这一年来,繁星软件公司的传统企业管理软件业务在国内获得极大的发展,而且他们的自动驾驶技术也在紧罗密布的开发。
但是还有足够的人力投入到央行的数字货币系统建设当中来,能够在一年左右的时间就将整个系统建设起来,算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了。
要知道这个年代,除了赵一提供的数字货币技术资料之外,他们没有任何其他方面的借鉴,而他提供的技术资料都是系统理论性的。
将这些系统理论转化为实实在在的东西,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完成,还有赖于他提供的高效智能开发工具。
“现在我们需要的就是对数字货币系统的流通便捷性和场景适用性进行相关的测试,这方面就需要更多部门和单位的配合了。
像流通便捷性,之前赵院士承诺的,将会提供更多的消费支付端解决方案,目前貌似没有太大的进展,我们希望赵院士能够对这个问题做一下说明。
而像场景适用性,我们准备有限的对一些居民开放数字货币的测试资格,同时也邀请一些商家配合测试,只有在实际使用过程中才能够更好的发现问题。”央行工作人员说道。
听到点自己的名,赵一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点不好意思,本来他以为就算是数字货币系统建设好了,也要慎重的进行下一步测试。
当然,这里面也有他之前预估不足的问题,虽然他知道智能手机会大卖,但是却没有想到销量远远超过了他所预期的数据。
之前他认为不到半年的时间,三家智能手机企业能够卖出去一亿台就已经很夸张了,毕竟这个年代的智能手机并不便宜,而工资反而没有前世那么高。
只是他严重的低估了全球消费者对划时代的智能手机的喜爱程度,让三家智能手机企业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面,销售出去了26亿多台。
按照如此趋势,未来的两三年里面,销售数据每年可以保持在5亿台左右,如果价格进一步的降低,销售数量很有会可能进一步的提高。
像智能手机,更新换代的速度比起电脑来说要快得多,基本上三年左右就开始大规模的更新,所以等到覆盖率完成的差不多之后,每年也会有3亿多的销售市场规模。
明年三家智能手机企业会发布新一代智能手机,配置会进一步的提高,同时还会加入一些新的技术,到时候,上一代的智能手机就会进行降价销售。
之所以降价销售,一方面是为了更好的进行覆盖,让原本对价格敏感的消费者也能够消费得起。
另一方面则是去库存,这个库存不仅仅只是去整机的库存,也是去相关零部件的库存,毕竟大部分零部件都是兄弟企业生产的,不用掉损失非常的大。
而且经过一年多的大规模生产,老一代零部件的成本都降到了最低,就算是降价销售,利润率不见得比新机来的低。
再加上我国过去的一年里面薪水涨的太快了,让民众不踏实,急需将钱转换成为实实在在的货物,避免钱留在手上变毛。
而赵一有意在国内加快智能手机的普及,一方面有利于围绕着智能手机相关的互联网应用在我国更快的普及,另一方面则是有利于我国移动通信业务的发展。
所以在供货上面,国内就相对充足,国内基本上不存在买不着的情况,特别是华为技术公司,在国内的供货最多,毕竟他们的智能手机最便宜。
而北极星公司的智能手机,国外供货占比要更大一些,毕竟他们的价格是最高的,对于国内民众来说,稍微贵了点。
按照他原本的想法,希望等到来年年中,国内具备一定量的智能手机,那么再进行相关数字货币测试的时候,就直接可以使用智能手机作为支付终端进行测试。
而且那个时候,星汉科技公司的网络支付系统地推效果也逐步的显现,在国内日常生活当中具备相当大的使用频率。
这样不管是测试成本,还是消费者的接受度,都会处于一个相对不错状态,所以也就推迟了相关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