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的研发成本真的不好计算,如果报的太高,也是要研发费用流水的,不是他想说多少是多少,信口开河在这个层面可不能乱说。
所以他说道:“如果不将技术含量和投入算进去的话,仅仅就生产成本来说,成本从1万元到10万元不等。
初期由于产业链刚刚建设,各方磨合不太顺畅,可能成本会略微上升,后期基本上可以维持在这个成本上。”
“这个成本还可以,不算很贵。”老人听后说道。
“这是纯生产成本,如果算技术含量和投入,那么价格就不是这个了,起码也要翻100倍,至少他们的技术含量是值这个价钱的。”赵一补充说道。
老人听到他的话,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这也太黑了吧!”
看到老人的表情以及他口里说出来的话,赵一突然笑了,并且解释道:“您可别这么说,技术可是比所谓的制造值钱的多。
我国在知识产权方面目前做的还是相对不错的,但是和国外那些发达国家相比,还是存在一定的差距,国内很多人还是存在思想误区。
都愿意对看得见的产品买单,但是却对看不见的产品不愿意买单,事实上未来看不见的服务和技术部分,将会占据总成本的大头。
而且技术含量越高,难度越大,理应获得的技术价格越高,不然无法激励科研人员勇于面对技术难点挑战,因为再怎么弄也很难给他们自己带来足够的利益。
目前倒是可以以国家利益来这么要求,随着时代的发展,彰显个性化是不可避免的,最佳的状态就是强调国家利益的同时,也能够对个人利益进行充分的照顾。”
老人听了他的话后,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冒失了,对外展示的价格确实是不能单纯以制造成本价格来计算,那样的话,就等于是抹杀了其他方面的价值和付出。
也不是没有国有企业和研究院所研究人工智能,如果抛开他旗下的企业,他们估计就连入门都不一定能够做得到。
自动他上次想要推出家政服务机器人,国有科研单位就对此展开了相关研究,结果自然是差强人意,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所获。
他们本来在人工智能领域就比他旗下的企业要差很多,他们能够获得的人工智能技术,都是最基础的,稍微高级的肯定是不会随便给别人。
人工智能技术是他旗下很多企业的立足之本,能够用于实际生产领域的技术,自然是不会轻易外流,甚至就连基础人工智能技术,也是需要他们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研究。
国外也在组织大量的科研力量对此展开研究,如果这些基础的人工智能技术流出去了,很可能就会给他们很多启发。
以他们的科研实力,到时候发展起来并不是没有可能,至少比国有科研机构要领先,至于会不会比他旗下企业的技术领先,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就机器人领域来说,目前市面上见到的人工智能,都是不能胜任的,所以他们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想要达到他口中所说的机器人水平,应该是另外一种架构的人工智能。
这个结论还是比较中肯的,目前的人工智能技术是建立在大数据基础上的,通过大量的数据对人工智能算法进行培训,以达到能够自动做出相对精确的判断。
这种技术在互联网领域以及部分工业制造领域还是具备很大用途的,但是想要达到他口中所说的机器人水平,还有很大的差距,甚至可以说不在一个层面上。
所以光是机器人所用的人工智能技术,就是无价之宝,价值不可估量,而机器人所用的材料以及设计,也是技术含量很高的。
不说他为此研发出来了上千种材料,每种材料拿到市面上,都有极高的商业价值,加上里面所用的零部件技术含量,每一样都不是普普通通的技术就能够做到的。
可以说,就他拿出来的这些机器人,不说配套的软件和人工智能,就是制造这些实体,全世界都很难找到能够制造出来的。
如果不是他上次制造高级机器人为他旗下企业提供大量的高级技术,就是他旗下的企业,也是无法做出来,光是硬件制造的门槛就非常高。
就是前世那些类人机器人,灵活性和人类相比还是不在一个层次上,这还是指机械部分,而他现在拿出来的机器人,灵活性一点都不输于人类。
不说做复杂的动作,就是和人类一样流畅的走路,对于机器人来说就是一道很难跨越的门槛,所以他才会对单纯以制造成本来评价机器人的价值进行辩驳。
“那你打算卖多少价格?”老人问道。
既然他不认为以制造成本来计算机器人的价值,他倒是想要听听,赵一准备将机器人的售价定位在什么位置,好让他心里有个数。
价格太高的话,肯定是无法广泛使用的,如果太低的话,看刚才的样子,他肯定也不是特别的甘心,毕竟这确实是跨时代的科技成就,太便宜确实无法体现出其价值。
“我没有打算出售这些机器人,因为我知道出售的话,怎么算都不划算,卖贵了别人就买不起,市场规模也就有限。
卖便宜了,我自己就吃亏,最重要的是,出售机器人很有可能造成机器人无序扩散,不利于对机器人技术和使用途径进行监督。
虽然我们也有技术能力来限制机器人的相关功能,但是因为是出售的关系,购买者拥有全权做主的权利,我们不好利用技术手段来做限制。
所以我们准备以出租的方式提供给需要的企业、单位和个人,这样我们就可以对机器人的使用有足够的权利来进行监督。
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利用出租机器人赚的钱用于对离岗人员的补偿,这样的话,社会变动就不会很大,对缓慢推进社会改革更加有利。
而且出租是一项持久性收入,也能够对离岗人员进行持久性补贴,如果出售就是一锤子买卖,那么补偿金的来源就不稳定。
还有就是出租的话,费用相对较低,绝大部分企业和单位都是可以使用得起的,更加有利于在全社会推广机器人。”赵一将自己的打算说了下。
做买卖最忌讳的就是一锤子买卖,这样短期内可能会有大量收入进账,但是从长远来看,却是损失巨大,总不能将机器人制造的只能用几年吧,这样也是对社会资源的浪费。
做生意要细水长流,就像中国房屋公司做的那样,对于高价值且使用周期特别长的产品,出租既能够解决市场受众规模小的问题,又可以带来长久的利益。
除非是像北极星公司那样的电子产品,由于更新迭代的速度太快、单价相对较低,出租是最不划算的,出售对于企业来说利益更大。
“这也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瞬间就让三方受益,只是初期你需要承担非常大资金压力,你能够应付的过来吗?”老人问道。
他所说的三方受益,是指玄天科技公司、租赁机器人的企业和离岗人员,出租的模式就可以很好的解决三方利益分配的问题。
但是玄天科技公司不可能马上收回成本,这就会造成资本挤压,随着短期出租机器人的数量越多,他们面临的压力就越大。
就像中国房屋公司那样,为了建造大量的房子用于出租,他们每年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但是从出租房产获得的资金,无法覆盖他们新建的成本所需资金。
“我既然开始推行这个计划,自然是考虑过这个问题,总体来说还是可以承担的起,毕竟机器人的效率是人类至少三倍以上。
所以按照正常劳动力价格出租的话,每个月的收益是正常劳动力月收入的3倍,就算是优惠,也至少是两倍。
其中初期会将一般收益分给离岗人员,另一半作为玄天科技公司的收益,按照最低成本1万元计算,半年内就可以收回成本。
而初期我们只会推行这种最低型号的机器人,等到全部替换必要的岗位之后,看看运行效果如何,如果效果好的话,就会开始推广更高型号的机器人。
这样的话,我们的资金压力就不会特别大,投入几万亿元就足够支撑起后续的发展,等到玄天科技公司没有太大的资金压力的时候。
就会将更多的收入分配给离岗人员,提升国民收入水平,从而实现我们希望看到的社会发展,百姓幸福指数将会有明显的提高。”
经过他这么一算,资金压力似乎就不那么大了,因为收入和生产成本之间的差距太大,让玄天科技公司能够在较短的时间内收回成本。
以这个成本收回周期来算,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掏钱来投资,直接借银行的钱来投资,反正那些利息和即将获得的收入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这和中国房屋公司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中国房屋公司收回成本的周期太长,经营也是处于微利状态,如果债务比例太高,利润基本上就被利息吞噬了。
这就等于中国房屋公司需要长期给银行打工,只要本金没有归还,利息就会一直计算,最重要的是,中国房屋公司的房租不是随便乱涨的,是需要经过当地政府批复后才可以。
这就意味着自己的命运不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且房租太高,就违背了赵一成立中国房屋公司的初衷,还不如采取前世商品房的发展模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