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清有双很美的小脚,整个过程也少不了身体上的接触,但是石空没有一点欲望,坐在床边一直看着何玉清叫着“妈妈”入睡。
到了这个时候,外面的天色开始暗下来,而他也没注意到窗外皎洁一直在几个玻璃窗前盯着他的动作。
“可恶的石头!”皎洁恨恨地想,别想沾染其她的女人。
“可怜的女人!”石空抓抓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现在离开。
何玉清身体倦成一团,泪还在不停地流。
石空叹了口气,最近发生太多的事,件件令人不太畅快,想到人面兽心阮风的影子,牙咬得咯嘣响。
“老子和你对上了,娘的。”石空发了狠,要说以前还有什么犹豫的话,那么现在,他是决意不让阮风娶上纪嫣然的啦。他自认不是个好人,但也绝对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自从有了百宝袋,自从有了皎洁的出现,他的目的很简单,赚点钱,舒舒服服和皎洁过一辈子,有可能的话,再满足一下太上老君的愿望。
他不怕阮风,因为有皎洁,区区阮风算什么,再阴狠,再厉害,也斗不过狐狸精吧。何况还有一个更难缠的若兰在,至少目前,若兰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
石空想到这里,压力顿减,轻松不少,掏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他想告诉皎洁今晚不回家,身为一个男人,他不能就这样丢下情绪不稳定的何玉清。
家中自然没人接电话,因为皎洁正在窗外吃醋呢。
电话没打通,石空猜不出皎洁跑哪去了,还在想是不是要从百宝袋里也掏出一个难看的手机给皎洁,至少可以方便联系。
反正是不用担心皎洁的。
石空闲极无聊,做了几十个俯卧撑活动身体,目光落在画室门口,想起里面中间还有一幅画也是被遮住的,好奇心起,进去掀开盖布,一看到画中人物,石空的心狂跳起来。
是幅远景,画中仍然是一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色拳裤的男人,站在夜色下的山顶,正在圆月当中,猎猎山风吹起披风,落莫沧桑。圆月几乎占了一半画面,底色背景还添了一张缥缈的脸,一对深遂的瞳孔印在人物两侧,痛苦、不甘,无尽奈何之意。
“这……是我吗?”
画中人物分明是一个强者,复杂的眼神令石空不敢相信就是自己,可那脸形,五官,不是自己又是谁?
“登不尽高山,一山还有一山高。看不清红尘,爱恨情仇谁人知?”
石空默念何玉清的题字,前一句他还能明白画中意境,后一句却有些丈二摸不清头脑,那日的出神给人的感觉是这般么?
石空不知,前一句题的是画境,后一句其实也可是人物的心境,当然,何玉清想表达的更深一层意思却是自己的内心。
石空最后一堂课,何玉清看出了纪嫣然懵懂的心思,思量自己年华早逝,凭什么去喜欢一个小自己九岁的男孩,有段时间,恍惚间石空成熟的眼神让她认为石空是个中年男人,并在心底对自己说,石空就是一个中年男人,然而看出纪嫣然心思的那一刹那,一切幻想破灭了,她再怎么欺骗自己,又怎么能欺骗事实?何况又怎么能和纪嫣然去争同一个男人?
人生必须懂得放充与选择,也许你并不情愿,也许暂时看来是忍痛割爱,可你仍然要学会断然退出,调整自己人生的方向。
所以她放弃了,并狠心辞退了石空。
石空默默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