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拦住他道:“别去了,就是捞上来,毒药也失效了,再说黑灯瞎火的,上湖面上去捞个死人,恐怕找到天亮也未必找得到。”
院星竹此时药力发作,俏脸赤红,气喘吁吁,不由脱下外罩,露出葱绿色的内衣。
薛白见她如此,忙上前用手扶住她后背,催动内力帮她压制药力。内力刚刚输入,院星竹嗅着薛白身上的男子气息,过来搂住他的头,欲向他献吻。
阿紫在星宿派多年,对于此类药物最是明白,而且之前还用过,见她举止失常,上前一把脉道:“中了媚药了!”
院星竹只觉浑身燥热,更是要将内衣脱下的趋势。
薛白吓了一跳,急忙点住她的穴道,一边运功压制她的药力。
虽然说学了王难姑的毒经之后,薛白素来对毒药很有研究,但是媚药却是一窍不通,更别说是解药了,何况也不知道秦红棉给她吃的是什么药物,解药也不能胡乱配去。
阿紫对这些世俗之念不屑一顾,说道:“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你就直接动手帮她解了吧!”
薛白看了阿朱一眼,阿朱在侧思忖再三,决然的说:“薛白哥哥,我知道你身具解毒之能,与其见娘这般遭罪,你在此为她解毒,我和妹妹往东边房间等候。”
说完,不容阿紫拒绝,拉着她走往东间,将薛白和院星竹扔在这里。
只见院星竹身穿葱绿色的内衣,一头黑发已经散开,在清澈的月光下,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她身上没有任何珠玉宝饰,然而在月光掩映下,那美丽娇红的容颜象雪里的红梅花一样,清丽高洁,真是美到了极点。
她清丽绝俗的俏脸火红,像是涂抹一层胭脂,两弯又细又长的柳眉几乎穿入云鬓,一双深邃的眸子此时半开半合,闪烁着若隐若现的雾气,映着皎洁的明月,她那舒适的脸上出奇的诱人,出奇的勾魂,眉眼间透出一种风情,像是要引诱男人投入她的胸怀。
俏丽的院星竹躺在月色下,胸口在微微地起伏,望着这张清丽而诱人的秀脸,薛白心头忽然一阵微妙的跳动,周身血液也登时加速,眼中充满了炙热,就像是火焰要喷射而出,他的双臂一围,抱住了院星竹,只见她全身一震,而院星竹身上散发出一种兰馨幽香,又使得薛白的心不由自主的急跳。
正所谓“八月奔涛,千尺崔嵬,砉然欲惊。似灵妃顾笑,神鱼进舞。冯夷击鼓,白马来迎。伍相鸱夷,钱王羽箭,怒气强于十万兵。峥嵘甚,讶雪山中断,银汉西倾。孤舟铁笛风清,待万里乘槎问客星。叹鲸鲵未剪,戈船满岸;蟾蜍正吐,歌管倾城。狎浪儿童,横江士女,笑指渔翁一叶轻。谁知道,是观潮枚叟,论水庄生。”
阿朱彻夜未睡,直至天亮,看到娘亲轻盈的脚步迈出西侧卧室,才放下心来,而薛白躺在床上,旁边还有一个小阿紫在一起呼呼大睡。
此时薛白的耳边一直萦绕着阮星竹的一句话,“以后我们三个就永远跟你在一起了,你可不要弃我们于不顾。”
过了几日,薛白跟三人提出要去将阿碧找回来,当初四人从丐帮离开之后,阿碧便回了燕子坞,毕竟她也不知道薛白具体怎么想,然后对于她的公子爷交易给了薛白也不知道,觉得就算要直接跟薛白在一起,也应该先回姑苏报备一下,所以就辞别了阮星竹三人。
阿朱听了薛白的话,表示赞同,阿紫早就已经薛白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而阮星竹见到两个女儿都这么说,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于是,薛白便离开了小镜湖,前往燕子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