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九颤声道:“你……你不是已经死……死了吗?怎么可以再活转来,怎么可以……”金可儿摇头,转目四周,摇手示意。张洪英喝令众家仆退下,道:“哈刺儿,你此次是想来报仇的吗?”
金可儿道:我们是老相识,缘大于怨,十几年前的区区仇怨过节,早已成为过眼云烟。”李天九突然想起陈年往事,怒道:“少说废话,我们与你这卑鄙小人有什么话好说。”马师正勉强道:“老九,先听他把话说完。”
金可儿摇头道:“李天九,你这么多年依然没有半点长进,还是得看着几位哥哥说话。”李天九气得握拳而视。张洪英道:“哈刺儿,你以前投身金国与宋人为敌,现在又换新主子了吗?”
金可儿道:“我现在投身蒙古拖雷藩王帐下,至于此中缘由说来话长,现在不是道来之时。”说完对着眼前石阵是赞叹不已,道:“石梁石阵果然玄妙,困阵其中,声讯不传,与世隔绝一般,想当年几位想用此阵对付白啸天而未成,最后却设计困我于阵中,这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张洪英心有所忌,不愿提以前往事,转移话题,问道:“你认识聂氏夫妇?”金可儿点头道:“他们夫妇常年生活在大漠塞外,带领族人多次与蒙军为敌,实乃是王爷心中的大患,蒙军多次拿捕,均未得手,没想在中原却折在故人手中。”
张洪英冷声道:“你如若想带他们去邀功,便带去无妨,只是现在就离开此地,我们永无任何瓜葛。”金可儿道:“十六年前,共谋同事,岂是区区瓜葛可说?”又道:“聂天远武功虽高,却也不必我特意前来,我此次前来是找几位另有要事商谈。”
张洪英有些投鼠忌器,道:“你有何事情就块说。”金可儿道:“几位耗费心机,无非是想从他们口中知道白啸天的下落。”见他不答,便继续道::“其实说来说去,还是想要找出那座‘万家宝藏’的所在。”
张洪英道:“当初要不是你从中作梗,宝藏早已入手,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金可儿道:“当初几位曾多次害我不死,我也确实破坏盟约,坏了完颜王爷的事,但这中间诸多隐情,也是迫不得已。”张洪英怒道:“住口,当初有言在先,金国燕京的事永远不再提起,难道你忘记了吗?”金可儿唉声道:“我怎能够够忘记,至今记忆犹新,石梁十老现今只剩其四,木天缠怎么死的,我却记得清楚?”
张洪英忍无可忍,猛然出剑直刺,马师正出剑合击,李天九也是随后出剑。金可儿身影转动,道:“十六年前你们不能置我于死地,现今就更是难以办到。”双臂舞动,袍袖带风,双手各探两指,分别点在两剑的剑背之上,两剑便从中而断。张洪英手持断剑,惊道:“裂阴指,你……你真的练成了”马师正丢掉手中断剑,道:“哈刺儿,你此次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金可儿道:“我来此并不是想揭大家的伤疤,以前的事过去便过去了,大家都做些不可见人的事,但现在要说的事情,却是有关宝藏和白啸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