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这兽皮有什么特别的??”
喜儿的话让小得子更慌张,慌乱答道:“没,没什么特别的!”
喜儿悠悠一叹,好似万古冰消一般的姿态,让小得子一阵恍惚。
伸手从小得子手里拿过那张兽皮,喜儿叹道:“得子,你从来都不会说谎。”
“我,我哪里有说谎。”小得子把头埋在胸前,声音小的他自己都听不真切。
“云歌性情爽直,简单的没有半点城府,他看不出来很正常。”说着喜儿一顿,一瞬不瞬的盯着小得子,“但是你连我也要骗吗?”
“我.....”小得子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喜儿也不追问,静静的看着他。半晌之后,小得子的神情由慌张变为平静,再到目露坚持。
“这是一部功法...”
“一部非同小可的功法。”
“那又怎样呢?”喜儿露出难得的微笑。小得子能坦然道出实情让她很开心。
“这功法万不能留于世间,所以.....”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毁掉它?”喜儿替小得子答道。
见小得子默认了她的说辞,喜儿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这部功法是你们家的?”
小得子一怔,随即苦笑。
自己果然不会做戏,如此反常,又要把云歌爹爹的遗物毁掉,难怪喜儿会一猜即中。
“对,这是我族祖传的功法。”
“这么说,云歌的父亲也是你们家族的人?”
小得子点了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
“出了家门,只要没有完成家族试炼,就再也不算是家族的人了。”小得子声音凄然,艰涩的说道。
“我不算那个家族的人,云歌的父亲既然没有回到族中,那他也不算。”
“你早就知道云歌是你族人对不对?”
“族中有规矩,出了家门就不得用家姓。被家族抛弃的族人,也不可以相互往来。云歌的父亲违反了族规沿用云姓,但我不能忘了祖训。就算知道他是我族人,也不能相认。”
喜儿起身把兽皮折好,收到了怀里。
“我以为,我是这世间最不懂情的人。没想到,你们一家子都比我还要无情!”
说着,喜儿缓步向屋外走去。
“既然你已经不是那个家族的人了,也就不用帮他们维护什么家族利益了。这兽皮我帮你收着,改天还给云歌。”
小得子无言以对,木然的看着喜儿走出房门。
“这是云歌父亲留给他的东西,只有他才有权利决定这兽皮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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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见小得子和喜儿房里都没了动静,也就回去睡了。
只是第二天一早,云歌迷迷糊糊睡的正香,隐约听见院子里小得子在和人交谈。
起初他还没在意,过了好一会儿才一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出了一身的虚汗。
“这老财迷怎么又来了?”云歌魂不守舍地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