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会治安平平的现在,我们作为新一代的人承受的压力太大,就出现了虐尸的疯子,还有些天生心里变态的也总是让我们的停尸房出现形态可怕的尸体。
缝缝补补的工作很多,我都开始麻木了,突然耳边突然擦过尖锐的叫声,是一个女人的,而且离我越来越近。
我的身子越来越沉,脑袋越来越糊涂,有点困了。
一眯眼,才缝好头颅的尸体突然笑了,笑容一直撕裂到了耳根那儿,看着真是毛骨悚然。
但是一眨眼,那死尸还是那副死样子,拼拼凑凑的一张脸上还有蛆虫涌动,就像是脸能动一样。
一定是又出现幻觉了,我安慰了自己一声,继续缝补这男人的脖子。
想着宋漾也不容易,我缝了大半尸体后就去给他整理仪器了,干干净净的工作摸着都舒服。
头又开始昏昏胀胀的,脑袋开始不好使了,我干脆就选了个工作台躺了上去。
我们法医的工作台都是很宽敞的,就算是个大胖子的尸体放在上面都绰绰有余,而且这里还很舒服,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月光红得像泼了血,笼罩大地上,也像是被人用血浇灌了一样,看着怪恶心的。
在这梦里,我走到了一片空旷的田埂上,梦里有个男人一直在身后叫我,深情脉脉又温柔似水的。
想着我单身二十三年了,做梦也能勾搭个男人也不错,声音好听那床上就更有意思了。
他再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就应了一声,笑眯眯地要转身,他却不让。
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听得我心痒痒的。
好不容易趁他蹭我的时候,我转了身,猛得就愣住了,大极品啊!
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削瘦的面庞,薄唇微微上扬温柔又体贴,眸子如星光般灿烂,他笑了:“清清这就看呆了?”
我捏了把脸,竟然还挺疼,难不成我不是在做梦?
“老婆,我们得成亲了,错过了吉时那可不美。”他推了我一把,突然就不见了。
吹锣打鼓的声音远远透了过来,我听得正郁闷呢,几只肥硕的黄鼠狼就扒拉在了我的鞋面上。
哎哟这些小家伙不会喜欢上我的鞋了吧?
想着我就把鞋脱了,紧接着他们又扒拉在我的身上,我只能又将一身工作服给脱了。
正要走呢,头猛地一沉,我就摔倒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古老的雕花大床上,金色的被子都要闪瞎我的眼睛了。
我这是在哪儿?
面前是一只铜镜,两边的白色蜡烛上是诡异的幽蓝色火焰,“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极了女子的尖叫。
镜中的女子黛眉红唇,一身红装,头上还带着厚重的首饰,就像是电视剧里古人嫁人了一样……
不对!
这镜子里的人不就是我吗!
我抖了抖袖口,还真是喜袍,精致的火凤图案绣得满身都是,在蓝火的映衬下,我的脸出奇得白。
噩梦啊!
“老婆这么着急?”好听的声音又出现了,这一次我有些着急了,事情有点诡异。
我用力咬了舌尖,虽然疼得整个人都要抽搐,但好在老人都说做噩梦了咬一口就能醒。
但眼睁睁看着那男人离我越来越近,那双眼睛流光溢彩的煞是好看,我还没醒。
分明知道这是个梦,我还不留在梦境里?
“老婆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了。”男人那张祸水的脸贴了过来,一身长袍也是喜庆的红。
要不是他的脸色白得比墙还夸张,我真想在梦里香艳一把,可是眼前的情形和我那老师说过的鬼压床有点像。
男鬼需要娶老婆或者女鬼要嫁人的时候,就会这么干,将人压在床上进来翻来覆去的。有的时候他们是想留在阳间,有的则是怕投胎投不到好胎,所以要和人结婚。
这都是老师说的,这一瞬间我很后悔没认真听课,连怎么拒绝都不知道!
门外突然一阵公鸡叫,吓了我个机灵,男人的笑容却越来越舒服了,他抱我在怀,紧得我都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