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的哪里的话,清雅间有夫人在,就是有福气的风水宝地,俾妾最喜欢呆在夫人身边沾一沾夫人的福气了。可是一直忙于管理府中的事物、又要照顾相爷。实在是没有什么时间,今日能得空过来,实在是不容易,所以便想着跟夫人多说一说体己的话,也好跟夫人聊一聊天。让夫人不那么闷得慌也好。”二姨娘笑着反击道。
“哦?如此说来,我还应该感激二姨娘了?上官秀儿挑眉问道,自个在心里却是将二姨娘骂了数万遍:杨以玫啊、杨以玫!你是来让我感激你来的么?你是想让我感激你什么?是感激你抢了我的夫君?还是感激你夺了我的宠爱,又整日里来我这里耀武扬威?上官秀儿心里怨恨的想,脸上却始终是淡淡的神情。
二姨娘捂着嘴巴轻轻笑道:“夫人又是说笑了。俾妾给夫人你来请安,那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都是俾妾该做的,任谁也无法阻拦的事儿。哪里能当得起夫人的感激呢?夫人这般说来,岂不是要笑话俾妾了么?”
“二姨娘说的是啊,妾室给当家主母请安问好是田径地理理所应当的事情。许是我这清雅间太寒酸了,当不起二姨娘的日日光临。所以,久而久之,我也就将这事情给忘记了。今日二姨娘没有去照看相爷,倒是来了这清雅间,真是让我惊喜不已呢?”上官秀儿嘴角冷笑,声音不阴不阳的说道。
因为王府没有妾室的存在,上官秀儿年幼时并没有经历过什么妾室争斗或者庶出姐妹间争斗的事情。但是也毕竟是王府长大的孩子,事出有奇必有妖的道理。二姨娘向来不择呢踏进清雅间,如今却是在苏暮雪去了宜居园时来了这里。典型的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二姨娘闻言,长长的眼睫毛之下,那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怒火。衣袖下的手都快将帕子给扯烂了。心里暗自骂道:上官秀儿,还真是给脸不要脸!若不是为了如烟的事,谁会愿意来见这个变态的老女!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那般对待的女人,能是什么善类!只是,她怎么能说话这般的咄咄逼人?
“呵呵……”二姨娘轻笑一声道:“夫人真是冤枉俾妾了,清雅间如此的清幽别致,陶冶人的情操,又是能涤荡人心,免得人心浮气躁的好地方。俾妾可是巴不得多来呢!可是,相府之内谁不知道夫人喜爱清净?俾妾这么一个聒噪话多的,忒是打扰夫人清修了。相爷啊心疼夫人劳累。总是念叨俾妾说让俾妾好好处理后院事务,别让夫人累着。没事的时候,也别让人去打扰夫人,免得扰了夫人的清净。所以,俾妾才一直没有来,没想到竟是让夫人挂念俾妾了,实在是俾妾的不是了,还请夫人宽恕俾妾的过错才是啊!”
“清雅间不过是住着一个当家主母罢了,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往,所以自是清净了些。当然比不上长相思有相爷日日光临。也自然有不少别的人来来往往。自是个热闹的地方。哪里是清雅间可以比得起的呢?”
“夫人这是在怪罪俾妾了么?俾妾也是想为夫人分忧罢了。也经常劝相爷多看看夫人,只是相爷跟俾妾怀了相同的心思。都以为夫人喜爱清净。所以,便没有好意思来叨扰了。若是夫人喜欢热闹,俾妾自当多来跟夫人说说话,好沾沾夫人的福气。”
二姨娘恭敬的说完,满脸笑意的看着上官秀儿,内心暗讽,一个如此愚笨的女人也想跟我斗!哼!等着吧,我会看着你怎么死的!呵呵。
上官秀儿自是从二姨娘那恭敬的话语中听出了别样的意思,顿时脸色便不好起来。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便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