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好生相助,今后也将会功成名就。”悄然长叹一气,陈登目露遗憾,“在这英雄辈出的年代,只可惜我陈元龙没能赶上这股浪潮。”
与此同时,江南各地都纷纷有快马疾驰传书而来。
吴郡郡守府
郡丞吕岱公署,手中握着从广陵发来的书信,吕岱端视良久,沉默不语,最后化为一声长叹。
半晌,低头轻轻呢喃“陈元龙非寻常人,即便是身死也要绽放其最后的光芒。”
当下,一名身着甲胄的中年腰悬宝剑,阔步走了进来,瞧见吕岱也不寒暄,直接嗡声道:“定公,自打将军府前往金陵后,这吴郡却是清闲了太久。”
挠了挠颈脖,朱治无趣道:“要不我等去山里剿匪如何?”
无语望着他,这半年来朱治已经领兵剿匪不下数十次,山里哪还有匪贼,连野物恐怕都没有了。
幽幽叹了口气,吕岱轻声道:“再等等吧,开春后应当会有事可做的。”
瞧着莫名其妙平添几分伤感的吕岱,朱治砸吧了几下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在夏口的张竑也刚刚收到一份书信。
默默看着书信,良久,张竑也五味杂陈的感慨一声,他是广陵人,自幼游历京师,也算是多年在外的游子。
当年因为守母丧而居住广陵,被恰好迁居那里的孙策发现,数次登门拜访,最后张竑无奈,在孙策的诚挚邀请下出山辅佐。
转眼间已经过去多年,漂泊半生的游子都有些忘记自己广陵人的身份了,直到孙权攻下广陵后,他才与广陵士子们多了联系。
其中陈登父亲陈珪,当年他们也算有过交流,陈登也是他颇为欣赏的青年才俊,可惜,这一次,这位带着广陵士子们期待的青年才俊,可能就要绽放他最后的灿烂。
缓缓搁下书信,张竑有些百感交集,从当年被迫入江东的小小少年郎,到如今横跨江南诸郡的庞大势力,孙氏真的成长起来了!
而随着孙氏的逐渐壮大,越来越多的贤才加入孙氏麾下,也让新老成员开始走向分化,抱团至少应该维护自己的利益。
张竑有些惆怅,这些当年都是不需要考虑的,然而事情总是在改变,相信随着孙权的实力的不断增长,这样的事情还会不断发生。
至少如今的青徐系还有他和张昭支撑,应该会好一点。
至于今后如何,那时候他已经看不到了,自然不会再去管这些。
而在另一份书信送往荆南的同时,在金陵的将军府同样收到了一份来自广陵的帛书。
刚刚将陈应从军营中招来的孙权,正在和煦的询问他一些事情。却被一名从广陵来的紧急书信打乱了阵脚,孙权有些恼怒。
但看着信使行色匆匆的模样,也不得不拆开他的帛书,查看一番。
然而当孙权拆开帛书查看后,才
至少如今的青徐系还有他和张昭支撑,应该会好一点。至于今后如何,那时候他已经看不到了,自然不会再去管这些。
而在另一份书信送往荆南的同时,在金陵的将军府同样收到了一份来自广陵的帛书。
刚刚将陈应从军营中招来的孙权,正在和煦的询问他一些事情。却被一名从广陵来的紧急书信打乱了阵脚,孙权有些恼怒。
但看着信使行色匆匆的模样,也不得不拆开他的帛书,查看一番。
然而当孙权拆开帛书查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