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从树林里传出来,惊飞休憩中的小鸟,扑棱扑棱的从枝叶茂盛的树林里飞出来。·
“我、我不敢了。”
伴随着惨叫声的是哀嚎的求饶声:“下次真的不敢了,求你们饶了我吧。”
“给钱你的人是谁”
没人理会他的求饶,重物砸击身体的闷声不断响起来,听着那声音都觉得痛。
“冷大哥,冷大哥,”
躺在地上不断求饶的人居然是前几天把木槿知锁进活动屋里的黄毛男。
他被打得蜷缩在地上,胳膊、脚上已经血迹斑斑,显然打他的人没有同情心的,还专门挑那种打不死你但可以让你痛死的地方打。
“我真不知道那位小姐是你的人,要是知道的话,就算剁掉我的手也不敢动她一根毫毛。”
“嗤,”
被他称做冷大哥的男人冷嗤一声,双手搭起,轻轻松松的只用一个右脚就把黄毛男打得哀嚎不已。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我大人有大量不怪你,只要你说出幕后指使你的人是谁,我就可以饶你一条小狗命。”
“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黄毛男:“那人和我只是电话联络,我连他是男是女的也不知道。”
“不知道”
又是一声冷嗤,随即又是一场重重的拳打脚踢。
“嗷!嗷!”
黄毛男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想起来了吗”
“我说!”
重拳之下出真相,黄毛男终于熬不住这一阵比一阵勐烈的拳脚,哭叫起来:“是工地的一个工人让我这样做的,他说有一个领**看中了他,只要帮他办好这件事,以后都不愁钱用。·”
“领**”
冷邢怔了下:“什么样的领**”
“那个不清楚,不过听工人的口气,好像是霖市里的一个大领**,还是负责管旧城区改建的。冷大哥,”
黄毛男边说边爬过来,双手楸紧他的裤脚求饶:“我把知道都说出来了,你放过我吧,我发誓以后真的、真的不敢再碰那小姐一下!”
混霖市****的人都知道,惹谁也别去惹冷邢。
他的人和他的名字一样,是冷的,最擅长的事就是对人用刑。
除非是真的吃熊心豹子胆,不过这些人通常是走着进去,最后横着出来。
冷邢不属于任何一个****势力,但他就是凭着赤手空拳,独自的在霖市闯下了一片天空;****里的人都敬重他三分。
听完黄毛男的话,冷邢朝身后的树林瞄了一眼,接收到暗示。
“靠的,男人老狗又学人扯裤脚,”
把扯着他裤脚的黄毛男用力踹了一下,冷邢:“滚!”
他这个字刚出口,黄毛男如临大赦,不断鞠躬地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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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
拍了拍身上没有的灰尘,冷邢抽出一根烟,点上:“**oss你舍得出来了吗”
一阵轻慢的脚步声响起。
没多久,东方墨双手插兜,神色清冷的从树丛后缓步走出来。
“听到了吗”
冷邢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递过去:“幕后的人是大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