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人带来了,”
荒凉又死静的郊外,一个黑影正以诡异的坐姿坐在一个小土坡前,沉黑的夜空中没有一点星光,只有朦胧的半边月照映下来。
凭着仅有的一点月光,可以勉强看到小土坡周围插了好几面土黄色旗子。
“算你来得及,时辰还未到。”
“大师,”
安月嫦跑得气喘吁吁的:“我已经抓紧时间了,东方墨是真的一点也不好对付,费了我好大的力气才捉住他。还有……”
她往四周扫视了一眼,“你不是说要在曙阳大厦的地下室等的吗怎么临时又换了地方”
害得她还白跑了一趟后,才接到他的电话说换地方。
“我下午算了一个卦,”
上官苒:“今晚大厦不利我,所以才临时选取了这里。”
这片地是方圆百里内最阴的一片地,比起曙阳大厦一点也不差。
“原来是这样,”
安月嫦明白地点了点头,随即回头指挥车里的人把东方墨抬下来:“大师,把他放在哪里”
“抬东方墨到小土坡前,”
上官苒指着前面铺上的白布:“放在这上面。”
“大金,听到没有,把他抬过去。”
大金带着两个手下,才刚下车三个大男人就忍不住连续打了几个寒颤,只觉得脖子后面阴凉阴凉的,好像身后被无数的眼睛盯着,这里的环境人、连人也人。
“宝贝,”
大金靠近安月嫦,眼神示意前面坐着的上官苒,悄悄耳语:“那个就是你提起的很厉害的大师吗我怎么觉得阴森森的样子”
“你少说话!”
安月嫦用力的啪一声打上他说话的嘴,怒道:“把人抬过去就带着你的人离开,不该问的半个字也不能问!”
说完,她还飞快往上官苒瞄了一眼,就怕自己的情人说话得罪了他。
她这一巴掌顿时把大金打蒙了,再看看身边还有自己的小弟,都亲眼看着他被一个老女人打,大金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青的。
“我、我不就是随口问了一句吗”
他为了找回点尊严,脱口顶撞安月嫦:“你不回答也没所谓,干毛打我!”
“啪!”
安月嫦扬起手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反了你!还敢对我顶嘴滚!”
被连续打了两巴掌,大金的脸彻底丢了,他垂在身侧的拳头忍了又忍,最后想到口袋里都是她给的钱,还是咬着牙齿忍下气愤。
“把人抬过去,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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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我儿子呢”
等到大金带着人离开,安月嫦迫不及待地上前问道:“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恢复常性了”
“担心什么”
上官苒站起来,先去看了看东方墨,手指探到他鼻息下,确认他还有一点气息才掏出之前收东方旭的容器。
“还怕我害了你儿子不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