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劭羽缓缓地走进了内室,站在铜镜前,闭着眼,任由海棠将自己身上的正服褪去,换上了比较居家的常服。
“殿下……”
“别说,海棠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需要说。”
司徒劭羽拍开了海棠正在帮她打理皱褶的手,海棠立马跪了下来,虽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奴才就是奴才,还是要下跪。
但下跪是一回事,忠心是一回事。
“殿下……”
司徒劭羽依旧打断了海棠的话语,微微弯下腰,便能够的到,用左手慢慢的划过海棠的颈喉,成功的让海棠心口一紧。
司徒劭羽感觉到手下的僵硬,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薄唇轻起“呵,我倒是真想捏断你这纤细的脖子,可惜啊……你这条命不属于我真是可惜……”
“殿下……”
“啪!”
司徒劭羽将自己的左手晃了晃,慢慢地冷却上面的麻木,好笑的看着头向一边歪去的海棠,口气确实越发的阴森。
“怎么,以为自己是母皇的人,我就不能耐你何?真是没有自知自明……”
海棠诧异的抬头看向了一脸笑意的司徒劭羽,随即抬手抹掉了自己嘴角的血迹,也不在摆出一副奴仆样,微微站直了身子。
司徒劭羽满意的笑了笑。
到底只是个二十四五几岁的姑娘,再多的心机,不形于色也会有瓦解的一天,但她的诧异却紧紧来自于司徒劭羽的话,她知道了自己是陛下的人……
如何知道的。
海棠微微低下头,脑里突然浮现出刚才司徒劭羽捏死春霞的那一刻,说没吓到是假的。
即使她从来没有自己动手杀过人,但她打从心里觉得太女的手法……很娴熟,仿佛熟练。
这个认知让海棠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