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啊！伯父问问，你见到小羽了吗？”
“恩。”
“那她怎么样了？身体好不好。”
北堂齐蹙了蹙眉，他已经有些想像不起来小羽的样子了。
洛天死后，应该很伤心吧。
曲酒一怔，低下了头，挡住眼里的苦涩，但脑海里回想起自己见到的劭羽，苍白到透明的肤色，隐隐看得见皮肤下的血管。
“一开始瘦了很憔悴，后来遇到洛天之后，肤色才红润了些。”
“洛天？！”
北堂齐就差一口盐水喷出来，一个没有了和小羽有关记忆的洛天和看不见鬼的小羽。
八竿子打不着啊！
但是提到了洛天，自己还是要说一说的，洛天这个孩子很好，关键是他当初看着死后还带着留念，所以他才帮了他一把。
但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北堂齐眼眸闪了闪，儿子的心思父亲最懂。
像是看出了北堂齐的震惊，但自动将北堂齐的震惊理解为了：不知情和惊吓。
“小羽开了……灵眼。”
北堂齐眉头一抽，这么说小羽现在和洛天过得很好。
哦，天啊！
这么说，他当初的所作所为是棒打鸳鸯了？
曲酒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伯父，你知道鬼胎吗？”
北堂齐眉头轻皱，有些疑惑的转向了她，显然没有想过她会问这个。
“知道一些。”
但也不全面，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鬼胎。
“那……伯父和我讲一讲好不好？”
曲酒拳头微握，她今天听的很仔细，阿绝对着小羽说的那句。
鬼胎……小羽怀的……是个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