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个储藏着巨大冰晶的玉玄冰室也必定是“恶魔生物”的生息之地,我既然闯入了它的领域,也就更要加倍的小心。
“心神”小心而缓慢的触动中,我几乎是以平米计的扩展速度探索着周围的一切。
在我逐渐深入地下储冰层,心灵深处没来由地再散发出令我极不舒服的寒意,潜意识中仿佛在提醒我什么似,危机感频频触动着我的神经中枢,可是这无缘无故的心灵寒意却总又令我极度的不自在。
就在我因心灵深处自发的寒意而对是该继续前进探索还是后退犹豫不决时,刚才和冷寒木交流的那个强大冰冷的心灵意识蓦地自玉玄冰室的地下储冰层腾起,并以一种不可想象的速度向我迅速的延探而来。
我已来不及退却,只好令“心神”瞬间处于沉寂状态,可是很明显的,这个强大冰冷的心灵意识早就已经察觉到我的存在,冰冷的心灵意识在覆盖我的“心神”所处的空间范围时,它并不再向别的地方延伸,而直接停留在我的“心神”之上,刹那之间,我“心神”如同负载着一座庞然冰山一般,极度的寒意和负重感瞬间压得自己几乎要窒息过去一般。
而在“恶魔生物”冰冷的心灵意识覆盖我心灵时,一个盘坐在一张由冰晶砌成的寒冰床上的伟岸身影同时浮现在我的“心神”之间。
这个身影背对着我,样子也不清晰,不知是不是因为奇寒的冰床无时不散发寒气雾腾的缘故?盘坐着的背影在寒息弥漫之中如波中的倒影一般袅袅绕绕,虽然看见,却是那么的模糊,看不清楚。
在巨大的压力和冰冷邪恶的心灵意识覆盖下,我还是努力地触动起“心神”,力量完全凝注于“心神”中显现的那个模糊伟岸的背影。
“接近了。”当那模糊的背影逐渐清晰时,我终于看清了,那是一个身着青衣长袍,长发披肩的男子,他虽然背对着我盘膝而坐,可他的背影给人的感觉依然是那么的高大伟岸,沉凝如山。
“心神”努力的触动中,意念中我丝毫没有想到逃避,而是努力地想看清对方的样貌,确认对方的身份。
对方仿佛感应到我的想法一般,头慢慢地朝后扭转,可那高大伟岸,沉凝如山的背影却丝毫也没有动,就仿佛对方的头部可以随意做三百六十度旋转一般,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肢体可以办到的。
霎时,随着男子头部慢慢朝后的转动,妖异奇诡的气息也充斥整个空间。
我依然没有看清妖异男子的相貌,因为当对方脸慢慢地转过来时,我完全注意不到别的,只有对方那双闪耀着红色光芒的妖异瞳孔,我身不由己地被深深吸引,刹那之间,我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突然停顿,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能想,我完全迷失了。
脑子一阵晕眩,身心是无比的乏力,对方那闪动红色光芒的目光仿佛一个巨大的旋涡一般,我越关注,就越是深陷,转眼之间,红色的旋涡已深深地把疲乏的我吞噬其中,“意识”逐渐陷入模糊之境……
她又站在窗前,秀眉微蹙,修长飘逸的身影散发出一股落寞,也散发出了一股冷。
我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突然发觉我竟不能再向上次一般,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给她温暖。
她明显已发现我的踪迹,却依然没有撤弃她的冷。
“我……”我嘴里张了张,下面的话已不知如何接下去。
她静静地回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显得甚是冷漠。
我沉默地把信拿了出来。
“这……是……是罗工世家的大宗长……托……托我……转交给你的……的信……信。”这句话仿佛有千斤般的重量,我说得十分的吃力。
她冷冷地看着我,面对我的举动,竟没有感到丝毫的诧异。
当她接过我手中的信时,我发现她本来十分冷漠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接过信后的手也刹那有些颤抖了起来。但只转瞬间,她又用冷漠武装了起来。
内心突然针刺般痛苦,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背过了身,但捏着的那封信显得是那么的用力,因为过于用力,手指不由在那封信滑动了起来,发出“吱吱”响,虽然声响十分轻微,但在此刻的气氛中,却显得那么的惊心动魄。
信缓缓地被她那修长柔美的手指中挑了开来,我看不到信里面是什么?但我发现她本来坚稳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芬。”我急喊了一声,下意识地想用力地搂住她,给她信心和安全。
手刚环绕过她的纤腰,从她的身体突然迸散出强大的能量气流,靠近她的我如受重锤,胸口一闷,已被她的能量震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掉下地来。
没有加以提防的我一时间气血在体内翻滚着,口腔感到一阵甜意,嘴角已溢出了鲜血。幸好体内各器官和经脉都有“守护能量”在外层守护着,我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你快给我走,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斯利芬眼神中布满了痛苦和矛盾的色彩,铁青着脸对躺倒在地的我道。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只相信一点,我永远都不会背弃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以坚定的口气说完这句话后,我瞬间就消失在宿舍之中。
针似乎在一根根狠狠地插进我的心灵,我内心充满了痛苦,敏感的心在感受到她那股冷漠之后,已深受打击。我不懂前天晚上还那么甜蜜温馨,为什么今天晚上竟然会冷漠如冰?
爱一个人,是不是不需要言语,就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心意?
爱,是不是会使人变得脆弱?
“长平,你在做什么呀?该起来了了。”昌浩用力地掀开我的被子,我睡觉的时候总是喜欢把身体蜷缩成一团,蒙头盖尾地缩在被子当中,无论是寒冷的冬天还是炎热的夏季。
“干什么呀?”我模糊地呓语着。
昌浩是我童年至今的好友,我们是邻居,更是好兄弟,从小我们就玩在一起,哪怕是从古大陆大洋州背井离乡地到“新城”学习古武术,我们也都选择同一所武校学院进行修业。
进入“风神古武术学院”不知不觉已经三个月了,可我还是不习惯早起,每次都要昌浩花费好大工夫把我叫醒。
“基础练习阶段已经过了,今天是分配学堂的日子呀,你这家伙怎么忘了?快点啦,我们可不要迟到,听说执教官都很严厉的哦,我们可不能一开始就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昌浩的话一下子就把我的睡意完全惊醒了,当我惊跳起床,慌张地寻找我的衣服时,才发现窗外依旧是一片漆黑,看下表,竟然还只是凌晨三点而已。
“天,还这么早,浩,你在搞什么呀?”我重重地朝床上倒了下去,想继续睡我的囫囵觉。
“起来啦。”昌浩硬是把我拖起床:“虽然天还没亮,可是也差不看来多少呀,我们先起来到校场把三个月来的基础练习一遍,万一分配学堂时要考验我们基础,而我们又做得不好的话就不好了。”
“你以为武校跟我们以前就读的文校一样吗?”
“不管啦,有备无患总是好的嘛。”
我无可奈何地被昌浩拉了起来,心不甘情不愿地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在校场做着“早操”。
“没想到你们这么勤奋,现在新的学员有你们这份勤奋和努力可是太少了。”一个柔和好听的女性嗓音突然响起,她是那么的美丽,冷艳,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瑞芬老师,可是就那么一个柔和的声音,赞许的眼神却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
从那天起,我就习惯性地在凌晨三点起来进行修业,可是我却再没有得到过瑞芬老师的赞赏。
我坐在池塘边,盘膝静调,无我无物。我希望能开辟又一条真元能的运转轨道,成功的话,这样我运转真元能将比以往更快。
两道真元能在体内缓缓地运转着,一个疑问在我的脑海里产生了。
为什么,会突然间体内自己多出一条真元能的运转轨道呢?
为什么,两道真元能在经过心脏和胃腑时却不一样呢?
这之间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吗?
突然我感到在每次那道真元能围绕心脏旋转后,心脏密度似乎微微地缩小着。这个变化十分的细微,如果不是我以精神内视的话,根本就发觉不了。
难道,它在改造我个心脏!?
我再仔细地观察着胃腑的变化,它们也是同心脏一样在微微的改变。
虽然不懂,但想来,那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处才对。
我尽了最大的努力,尝试着在两道真元能运转出去之后,在丹田重新运转出另一道真元能。
当我把另一股真元能刚运转出丹田时,我如遭电击,一时间我浑身酸麻,整个人仿似瘫痪了般,两股真元能和丹田里真元能突然造反般的在我的体内乱窜。
走——火——入——魔——!!!
我心里惊恐地大叫了起来。“——救——命——呀——”可惜的是我的嘴里大张,偏偏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修炼古武技的人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了,如果,旁边有人的话,还有人可以施救。
可我现在是在“不色山”一个人迹罕至的山坳里,鬼影也没有一个,哪里会有人来救我呢?只怕是死了也没有人知道了。
我又悲哀又绝望地想着:“可惜我还没有实现我的理想,我还没有到过圣地,我还没有衣锦还乡,还没有……还要还没有什么呢?对了,我还没有为昌浩示警,明天,‘傲江族’的四霸天就要对他不利,昌浩有可能在那天被杀。我知道了,却不去(不能)帮忙,那算什么朋友嘛。”
这时体内丹田里的真元能全部冲了出来,在身体各处乱窜着。我觉得身体在一片片的被撕裂开来,那种疼痛只怕是人间最酷的酷刑了。
糟了,真元能冲到了脑神经系统,带动了神经网里的“精神能”,本来还保持清醒的头脑开始一阵的模糊。
难道我就真的要在现在死吗?
就在我要放弃,意识似乎已进入弥留状态的时候,脑海里却浮起了一个纤细曼妙的身影,她的身材是那么的纤细修长,皮肤温柔而细腻,神情却始终是那么的冷毅而落寞,但她又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震动自己的心灵。
是她……
我的心里一阵不规则地跳动。
“瑞芬老师……”
“我……爱……你!!!”
原来我的心里一直都在喜欢着瑞芬老师。
我觉得我的灵魂正渐渐的脱离我的身体,身体的一切疼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可是萦绕心底的那抹倩影却是那么的清晰。
“我爱你啊!瑞芬老师。”
“瑞芬老师!”我向瑞芬老师打了个招呼,一边却控制着情绪和经脉里的能量变化。
“嗯。”瑞芬老师向我点了点头,“很高兴见到你们在一起,我来是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是关于你们上场比赛的时间表。”
一听到有关我和威克尔上场的时间表,我的心一阵扑通乱跳,感情的事瞬间便被抛到脑后。
威克尔的心情看来和我一样,我能感应到他的能量气场的些微变化。
看到我们关注的目光,瑞芬老师娇美的脸蛋才掠过一丝微笑:“你们进场的比赛时间是在后天,长平你的对手是来自南大陆神秘森林‘巫数学院’的乙方霸,听说是个很棘手的人物哦。”
望向威克尔,瑞芬老师的目光显得温柔似水,“克尔你的对手是‘藤田刚武学院’的第二轮选手骨力,这两人都是不容小觑的选手,你们要小心了。”
看着瑞芬老师对威克尔显露的不同表情,没来由的心一下抽痛,流转在经脉里的真元能不由的又出现些许的混乱。
“长平,你没事吧?”威克尔关心地看着我,他发觉到我的真元能似乎有些不妥。
瑞芬老师却是知道了我的真元能异变的事,但却不知道异变的能量对我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她也看出了我对新的能量似乎不能控制由心,对于将要上场比赛却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由的有些担心,毕竟我现在是“风神学院”公认最有希望夺魁的选手,如果情况不良好的话,不能施展出平常的实力而不能在大赛中取得应该有的成绩,这对我自己和“风神学院”来说都是一件重大的损失。
因此,瑞芬老师十分关切地走了过来,竟然抓起了我的手腕,一股试探性的柔和真元能运转进我的经脉里面。
那种肌肤碰触,产生温暖柔腻的感觉霎时蔓延全身。
周身热血不由地加速流转,在经脉里的能量暴烈得如入火热的熔浆里一样剧烈地滚动了起来,虽然内心十分的希望瑞芬老师的手能够永远地抓住我的手不放,她的真元能能够永远地在我的体内流转,和我的能量混合在一起,但那种控制不住的能量驿动却霎时把刚刚流转进体内的那股柔和的能量狂暴地驱逐出体内。
霎时把瑞芬老师的手震开,朦胧的能量光芒接着腾出体外,却不排斥瑞芬老师,反而把她笼罩起来。接着朦胧的光体以我为中心向四周延伸出三尺,瞬间就在我和瑞芬老师的周围已是清出了六尺宽的圆形空地。
我的脸色通红,目光痴迷地看着面前一付吃惊表情的瑞芬老师。
心神震荡之下,各种意念突然不受我意志的控制。
对瑞芬老师的无比爱意霎时间幻化成精神能量的信息传送到瑞芬老师的心灵之中。
眨眼之间,瑞芬老师便接收到我多年来对她强烈的爱念信息。
那种不是由声音传达而是用两颗心灵之间赤裸裸的相互交流,中间没有任何的修饰,唯一展现的是真实的情感。
强烈的爱意如只巨锤般深深地敲打进她的心灵之中,烙下永远都不可能再遗忘的精神印痕。
瑞芬老师的心震动了,整个脑意识已全部被包裹在如春风般让人舒坦的精神能量之中,已被动得不知如何反应。
犹如飘荡在不知名的空间中一般,我和瑞芬老师交缠的思想意识似乎升华到一个不知名的空间一样,浑忘了外界的事情。
瑞芬老师走到我的床边,注视着躺着不动,但胸膛依然在一起一伏地呼吸着的元体。
由于她是背对着我,所以我无法看清她看我的眼神是爱怜还是厌恶?
我不禁暗自责怪起自己为什么不把植物盆栽放在一个可以看见瑞芬老师神情的角度上呢?但老天才知道瑞芬老师竟然会独自留了下来,而且还走进我的床边。
就在惴惴不安的时候,瑞芬老师竟在我的床边坐了下来,而现在我就能看到她的侧面神情了。
她的眼神似乎很复杂,我不能从中感应到什么?毕竟在学院学习的几年来从未曾和异性有过接触和了解,试想我又怎能了解她目光中的含义呢?
要想知道的话只怕只能侵入她的思想世界里去了解了。
但是这并不容易,不说我自己不屑这样去做,就算我真的要这样做,以她强大的气场来看,自身的精神自我防范力量也决不低弱。
胡思乱想的时候,瑞芬老师的举动终于让我的心情激奋了起来。
她伸出纤纤白玉般的温和柔软的手,轻轻地抚mo起我的脸颊,我终于也明白了她凝视我的目光充满了一股爱意之情。
心中骤然翻腾起万千巨浪,涛浪般地不住击打着五脏六腑。
幸好的是我的意识感应能力此刻身在植物盆栽里面,不然的话,身体一定骤起强烈的反应。
温软的小手就这样不住地在我的脸颊上来回的游动,她的双眼也逐渐的痴迷了起来,慢慢地她的眼睛之间竟浮起了淡淡的泪花。
泪珠顺着细腻洁白的脸庞滑落了下来,晶莹得如朝露的晨珠,钟乳石洞般晶莹剔透的结晶体。
冰凉滴落在我的脸颊之上,刹那间我的心灵颤抖了,奔腾般的如雷地激荡起来。
瑞芬老师的心里一定埋藏着什么伤心的往事?我恨不得立刻就挺身而出,来分担她心中的那份伤心与痛楚。
翻腾的心灵再也控制不住,强大的精神能挟带着无穷无尽的爱怜和痛惜层层地笼罩住瑞芬老师。植物盆栽无法承接住骤然间狂涌而出的巨大能量,整盆盆栽被带动得浮移而起,接着“啵”的一声,盆栽破裂,肥土飞扬,而整株植物却已承受不住狂奔的“精神能量”的骤然涌动而被震得成为粉末,丝丝飘扬在房间之中。
我却已管不了其他,看到心上的人突然在面前显得那么的伤心和悲痛,让我的心灵已无法再平息下去,强烈的爱护和痛惜层层地笼罩住瑞芬老师的整个身心。
房间中的轻微变化,使瑞芬老师沉醉在以往回忆中的心灵骤然惊醒了过来,接着便感受到空间中那强大的爱意又覆盖了整个身心,而这时,瑞芬老师的精神自我防范能量已可轻易地反击我的“精神能量”,但她却没有那样做,因为刹那间便已感到的爱意已让她明白笼罩自己的能量是谁了。
她完全的放开了全部的身心让我的“精神能量”全部进驻,迎合着强大的爱意,两颗心灵又再次毫无隔膜地碰撞在一起。
我知道瑞芬老师的心里已经完全的接受了我,她对我的爱并没有丝毫的抗拒和排斥,而是完整的迎合与接纳。
次,我们的感受却又不同,前次是我做主导,她是附骥。但现在我们两人已经可以完全的互相交流,不再分彼此。
心灵开始游荡,星河也在心旁慢慢的运转着规律的轨迹。彼此的心灵毫无隔阂的碰撞交流中我们往更高的层次延伸,霎时仿佛划破了时空,跨进了宇宙的最高层。
慢慢的心灵开始平缓了下来,紧紧的互相依贴。
可跳动的心声却如雷般响动。
没有任何的言辞,只有心灵的电流在互相传感,一切已在不言中。
当我无声无息的蓦然在瑞芬面前出现的时候,她的表情也是显得十分的骇然。
我没有想到自己一时情急之下施展了“瞬间移动”后,竟会这样的吓着了瑞芬。
手臂一张,我便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虽然才大半天没见过面,我却发现每次见到她之后都有一种好象很久没见了的激烈冲动。好象一句流传了很久的词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许我就正好印证了这句话吧?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瑞芬轻轻地推开了我,双眼闪动着异样的色彩,极冷静地问道。
对于瑞芬,我完全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秘密,我终于一五一十地向她讲述了我身体发生的一切异变。她是第二个完全了解我现在状况的人了。
瑞芬的目光闪动,虽然她也早已知道我时常出现的那些奇怪的技能和不时身体出现一些状况,但完全没料到我竟已拥有如此不可思议的特殊技能。
“‘定神术’?难道都是‘定神术’产生的变异?还是他真的还存在?”瑞芬低下头,喃喃地自语着些什么?
“你怎么啦?”我轻拥着她,看不到她靠在我肩膀上脸部的神情,只是感觉到她的能量气息似乎突然有些激荡和不平稳。
“没什么?既然你已拥有这样的特殊技能,相信你一定更有信心和机会获得进入‘空中城市’修习更加深奥的技能的。”瑞芬!首轻轻地在我的脸庞上摩擦着曼声地说。
“不错。”我的心里激荡起无穷的雄心,双手紧握着她纤弱的肩膀,眼神透射出强大的自信心看着她,“为了你,为了自己,为了其它的承诺,我一定要获得进入‘空中城市’资格,决不让你和所有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