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羞愤欲绝,紧接着又大惊,房梁落下,必将她砸的狼狈不堪。
本能的伸手想将房梁拍开拍开,却感觉手上松弛,绳索已被斩断。
突然,破碎的房梁之上衣服猎猎作响,林静大吃一惊,居然还有外人在,百忙中她看见黄衫飘动如飞,追逐着李星空的方向而去,转瞬消逝。
连续几掌打偏落下房梁,林静逃也似得离开,后面破庙整个坍塌。
苗飞凤和沙天江也狼狈的逃了出来,林静整理装束,看到二人,心中的怒气、邪火蹭蹭的往上窜,林中顿时响起杀猪似得狼嚎声,凄惨的让人头皮发麻。
将两人揍的鼻青脸肿,林静这才出了口气,心中舒快。
突然,一股麻痒从臀部传来,林静毫不在意的悄悄挠了挠,但一股更为强烈的麻痒袭来,林静顿时大惊,用力挠了挠只觉麻痒难忍,顿时头皮发炸。
运功抵抗,却是麻痒更为难忍,惊的头冒冷汗,她这才想起“手感很好”的寓意。
被揍成猪头的苗飞凤和沙天江在痛苦的呻吟,也觉得脸上有点痒,以为是被揍的,伸手挠了挠却更为麻痒,不一会儿就将脸挠的通红。
“大哥,怎么回事,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痒?哎哟!”沙天江第一个惊叫出声。
苗飞凤心思急转,尖着嗓子破口大骂:“不好,我们让那个小兔崽子下毒了,,快找解药,老三快找那小崽子给我们留下的那些东西,啊哟,痒死我了,他小兔崽子。”
沙天江冷汗直流,忙不恍失的寻找解药。
看两人服下解药后痛苦全消,林静再也忍不住,过去夺过解药喂进嘴里,只觉一股清凉气流遍全省,痛苦全消,她立即坐下运转神功,哪想到那毒如跗骨之蛆,根本剔除不掉。
睁眼一看,只见苗飞凤和沙天江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解药。
林静哼了一声,转过头去,苗飞凤可怜兮兮道:“林神捕,我们哥俩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现在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没必要再这样吧!”
林静一听说得有理,不过这话怎么听着怎么刺耳,荒林中又传来凄厉的惨叫。
等将二人蹂躏的半死不活,林静这才出了口气,仔细盘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身中如此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之奇毒,解药只能延缓发作时间,长而久之,几乎是将身家性命握于别人之手,这种感觉着实让人不爽。
几天后,随着解药日益减少,三人也越来越是心焦。
他们不是没有硬扛过,但这种毒,可怕的着实令人心惊肉跳,那种生不如此的感觉,每天感受一次,则更心惊肉跳一分,到了第七天,看着最后的解药,三人面面相觑。
而这一天,荒林中一声长啸的来回激荡,三人高兴的几乎要拍掌而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