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杨灵不乐意。
“那东西能让你的男人更男人！”一名汉子说完又是大笑，“杨灵啊，别让你的天子老公一顿都吃下去，要不一百个杨灵也不行。”
杨灵气的脸蛋飞红，想回骂几句却看比干笑的古怪，示意她和周望快走，二人不解其意还是跟着比干离开仓库。
比干问道：“你们知道香到了极至是什么味道？”
杨灵回答：“臭啊，抹香鲸的龙诞香没变性之前就是奇臭无比。”
比干再问：“如果腥臭到极点是什么味道？”
“难道是清香？”周望反问道。
“没错，那蛟丹就是腥臭到了极点，闻起来清香，过一阵就不得了，”比干背着手慢慢走着，“我估计他们也是第一次处理蛟丹，只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取蛟丹是一定要在海面上下手，否则那味道发作起来……”
还未说完，十几个汉子狼狈狂奔，捂着嘴从三人身边跑过，估计是找方便的地方了。
杨灵用手忽扇鼻子，“这味道真恶心！”
比干指着周望手里的小箱子，“收好，这也算是个好物件。可惜了那蛟肉，这一熏是不能吃了。”比干摇着头叹息一声走了。
杨灵忙把箱子抢到手里，“我来替你保管。”
在游艇各处参观转了转，周望跑到比干房间请教几个问题。
“老师，同为妖灵，为什么那大鼠和朱涛对我就敬重，猫女他们就不太在乎天子身份？”
“猫女他们在城市生活的太久，受现代思想影响重，表面上不在乎，不过他们心底可不敢轻视你。”比干回答说，“费仲给我说过，以后他们就是你的人了，怎么处置你说了算。”
周望愣了一下，把一群智慧生命当物品送合适吗，况且如何收伏他们的心？
比干看一眼周望不再继续这话题，“我们往东、往南走，去马绍尔群岛，那里有我一个朋友，去认识一下。”
周望想，老师的朋友遍天下。
“最近一直没有安顿下来，你的修行中断了吧？”比干问道。
周望拍拍脑门，还未说话又被比干说了一句，“这是什么动作，嗯？你是天子的身份，一言一行都要注意，拍脑门，粗俗。”
这是周望的习惯动作，比干一说他又想拍，生生忍住。心中感叹，当个天子真不容易啊。
“我来考考你的道学知识，何为五心朝天？”
周望坐端正了回答说：“头心、手心、脚心向上，是五心朝天。”
“何为三花聚顶？”
“心、气、神合一，为三花聚顶。”
“何为生灭海？”
“念起为生，念灭为死，一日之内，万死万生，所以称为生灭海。”
“何为琼钟一扣？”
周望苦思没有答案。
“安鼎结胎呢？”
……
“玄关一窍呢？”
……
比干叹口气，“回去把费仲给你的《太清真经》熟记背诵，我的问题里面都有答案，要滚瓜烂熟倒背如流才算成功。”
周望额头已见汗水，连连点头。
“以后每天日月升落时分，打坐四个小时，不要再间断了。”
点头。
“你的戳脚功夫不能扔，每天两个小时。”
再点头。
“从明天起，我教你符咒与遁甲之术，每天午饭后来我房间。”
还是点头。
“大海之上空气纯净，最适合采天地之气，周望，你可不要浪费了时日。”
用力点头。
“我会让游艇降下航速，我们多在海上停留些时间，一个月吧，一个月后我要再考校你道学、道法还有道术，那时可就不是简单的问答了。”
更用力点头。
“去休息一下吧。记住，不要和杨灵那丫头太亲密，上岸以后你们随便，海上不行。”
我哪有和杨灵亲密过？周望一头大汗走出比干房间，心里嘀咕着，为什么海上不行上岸以后就可以？
“陛下，想哪个美女呢？”突然一个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