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即将与安康比试的对手的姓氏之后,宋夏辰满意地环顾了一圈众人震惊的表情,让人把礼物抬走,然后扬长而去。
安逸雨目送宋夏辰离开之后,对安康说:“阿康,你这次算是惹了大祸了。”
“怎么说?”
“宋公子的属下那个姓申的,名字叫申阳,是国中有名的大祭司。法力通天。意念之间便可令山崩地裂、隔断江河。不是你能比拟的。”
安康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南宫曼,意思是除了原力觉醒者以外,难道还真有法力如此通天的人?
南宫曼脸上依然是冷酷的表情,不置可否。
安天寒把宋夏辰送出府之后,回到安康的院子对安康说:“你快换身衣服。我们备好礼物到宋府去请罪。”
安康问:“为什么要请罪?”
“你得罪了公子殿下,国君就算降罪给我,我也受了。反正我安家受之于国还之于国,就算是从此成为平民也在所不惜。但是你可知宋公子属下的那位申祭司是何等人物?”
安康问:“他法术通天,能山崩地裂、隔断江河?”
安天寒摇摇头道:“传说未必可信。但这位申祭司据称法力不在太史之下。不仅公子殿下倚为爪牙,国君对他也十分器重。你和公子殿下斗气事小,倘若与那申祭司斗法之中受了伤,甚至丢了性命,得不偿失啊。”
安康不以为意。
不管安天寒怎么说,安康也毫不为所动。
半个时辰之后,一封请柬送到了安府。这是宋夏辰派人送来的,约定午后未时三刻,也就是下午2点半钟,在演武场见。
一看地点是演武场,安天寒更是惴惴不安,三番五次地要安康随他去向宋夏辰陪罪。安康坚持不去。
“康儿,你可知演武场是什么地方?”
安康说:“不就是练兵的地方吗?”
“是。演武场是军队练兵之处。虽然国家法律森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公子殿下也不能随便杀人。但是演武场每年都有人误伤、误杀。毕竟士兵操练都是真刀真枪,难免有意外发生。国家法令对一个演武场偶尔伤及一两条人命的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次在演武场较量,怕是公子殿下动了杀心啊。”
安康抬头望天,双手往后一背,傲然道:“父亲不必担心。我自有胜那个祭司的办法。”
安天寒说:“康儿,我没有官职不打紧,我可不能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大不了,咱们全家搬到鲁国。你娘亲在鲁国还有几分产业。”
“我娘在鲁国还有产业?”安康不由得望向安逸雨。姐姐不是知道不少和娘有关的事么。
这时候站在安天寒身边的苏婉玉“咳咳”地咳嗽了两声。
安康这才明白安天寒说的在鲁国有产业的不是他的生母,而是继母苏婉玉。
也就是说父亲安天寒为了儿子的安危,宁可得罪宋国的国君而逃到鲁国投奔妻子的娘家。这,不就相当于入赘吗?
这在古代可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情。何况安天寒不是平民,而是半只脚已经迈入贵族圈子的人。
安康安慰说:“父亲不必为我担心。我今天先会一会那宋公子和那个姓申的祭司再说。如果宋家对我们家不利,我们再考虑去留问题。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天下那么大,怕什么!爹娘先早些休息吧,我也要为午后的对决好好准备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