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以一种与体型完全不搭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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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捷绕过桌子走了,侍者于是问道:“先生,您还需要换台吗?”
肖乐摇了摇头:“抹一抹桌子,把他用过的杯子收走。”
侍者埋头打扫,肖乐把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轻声问道:“刚才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侍者看了看四周,快速地把纸钞抓在了手里,以极低的声音说道:“他是胜乐和的人,专门负责诱骗游客到他们的场子里赌钱。先生你是怎么被他们盯上的?你可要小心了,这些人可不好惹。”
肖乐惊奇地问道:“他在葡京的地盘上拉客没人管?”
有人往这边走过来,侍者把钱塞到自己裤兜里,笑着摇了摇头,拿着那个杯子离开了。
被本地黑帮盯上让肖乐感觉有些不爽,就连这顿饭都吃得不太舒服,想来想去,大概是因为自己年纪轻、独身一人,又一次性开十五天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毕竟那也是将近一万块钱,在九八年,足以证明他的身家不少。
肖乐不知道自己昨晚狂赢数百万的事情有没有被他们知道,但他还是决定不去过多的因为这件事而影响自己的心情。这些人都是求财,应该不会直接动手抢劫。即便是真的动手,只要不动枪,肖乐认为自己也有自保逃脱的能力。
他下到赌场,工作人员正在打扫昨天晚上留下的狼藉,肖乐的面孔他们已经很熟悉,马上就迎了上来。
“今晚的盘口出来了吗?”肖乐问道。
“还没有,要等欧洲那边的赔率出来,或许要晚一些了。”
投注站后面的墙上挂着四面国旗,标明今天晚上比赛的对手:德国对墨西哥,荷兰对塞尔维亚。
德国和荷兰获胜是毫无疑问的,但肖乐完全想不起这两场比赛的比分,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曾经看过这两场比赛。如果是欧洲盘或许还可以押一下胜负,但葡埠盘特有的让球制度使得只知道输赢不知道比分的肖乐很难再有偷鸡的机会。
休息一晚也好。
他对着工作人员们笑了笑,随意地上了楼。
中午时的人很少,大部分桌子都空着,只有很少的赌客眼睛红红地在玩牌,看样子应该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了。
唯一人多的是放赌博机的大厅,肖乐换了一千块钱筹码,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输光了。
他看着周边那些或欣喜若狂,或面如死灰的赌客,笑着摇了摇头,从赌场里走了出去。
一群车夫上来揽客,肖乐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坐车,然后沿着葡京娱乐场大门的左侧,信步向南湾湖走了过去。
九八年的葡埠还没有经过整合而成为著名的旅游城市,资本对于它回归后的前景还没有明确的定论,于是也没有多少资金注入。前世记忆中那些高大而又各具特色的大厦和酒店都还没有建设起来,填海新建的娱乐场所也还完全没有影子,从南湾湖过来不远,就已经完全是具有显著地域特色,低矮而又破破烂烂居民楼。这里既有传统用木板一块块搭起来做门的老式店铺,也有玻璃橱窗的西式店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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