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推断一样,我有些着急,“先生可否告知她们的去向?”
“这个。”那瞎子顿了一下,嘿嘿一笑,“我现在好象只知道楼外楼的清蒸鲤鱼味道鲜美。”
那瞎子应该是三天没有吃一点东西。他象一只饿极了的猫,几乎趴到那条鱼上。
看他吃完,我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究竟她们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
“若要银子,只管明言,只望先生指点迷津。”我就差跪下来求他了。
“真的不知道?”
“先生过谦,不然为何刚才所言句句皆准?”
“这个很简单,”他打了个饱嗝,“因为当时我正好从那儿经过。”
我已经从厅椅子上跳了起来,抓住他的脖领子喊到,“竟敢消遣大爷?把银子还给我,还有,把你刚才吃的鲤鱼也给我吐来。”
“你又何必如此动怒呢?尽管我不知道她们被掳到哪里去了,但是我知道是谁掳走了她们,而且知道为什么要掳走她们,我想这些足够值五两银子和这一条清蒸鲤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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